項嘉許臉色大變。
文武百官皆是一驚!
便在這時,一個官跳了出來,大聲說道:“王爺,這里是朝堂,如何處置朝廷命官,得由陛下說了算,你這是僭越,大不敬之罪。”
寧宸目光寡淡的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御史臺梁博興?!?
“你就是梁博興?”
梁博興微微一怔,“王爺識得下官?”
寧宸從一沓折子里挑出一個來,打開看了一眼,然后問道:“這道建議陛下廣納后宮的折子是你遞上來的?”
梁博興大聲道:“正是下官!陛下執政數年,并無子嗣。如今大玄穩定,是該延綿皇嗣,開枝散葉......皇家子嗣,事關江山社稷穩定,王爺不能太過自私,不讓陛下廣納后宮。
陛下乃是大玄的陛下,是文武百官,是百姓的陛下,不是王爺一個人的?!?
梁博興這番話說的是慷慨激昂。
一個別有用心的人,躍躍欲試。
紀明臣出列正要出列怒斥,卻見寧宸朝著他搖了搖頭。
李瀚儒幾人也看到了,知道寧宸已經有了對策。
寧宸盯著梁博興,“你剛才說皇家子嗣,事關江山穩定,還說本王私自是吧?
那本王告訴你,大玄江山穩定,不是靠什么皇家子嗣,靠的是本王...只有本王在,大玄才會穩定。
至于你說的自私,本王承認,本王的女人,誰敢多看一眼,本王就挖了他的眼睛?!?
梁博興反駁道:“王爺這樣說,分明是居功自傲,陛下面前如此猖狂,你有沒有將陛下放在眼里?!?
寧宸冷笑,“本王可不止把陛下放眼里,還把她放床上呢?!?
群臣:“.......”
這什么虎狼之詞,這可是朝堂圣地。
安帝俏臉一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寧宸。
寧宸卻是朝著外面喊道:“耿京何在?”
耿京從殿外走了進來,跪倒在地:“臣參見陛下,參見攝政王!”
安帝抬了一下手,“起來吧!”
“謝陛下!”
耿京起身,看向寧宸。
寧宸指了指梁博興,“耿紫衣,說說這個人?!?
“是!”耿京拿出一份罪狀,大聲道:“御史臺梁博興,家有正妻一人,妾室七房,其中四房是強搶民女,子女共計九人。
兩年前,奉旨前往云州處理水患,貪污賑災銀三十萬兩。
去年,長子搶奪民田,失手打死百姓,卻只判了三個月監禁,如今依舊逍遙法外......”
后面還有,但是梁博興已經聽不清了,臉色煞白,腦子嗡嗡作響,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寧宸冷哼一聲,譏諷道:“好一個清正廉明,不染塵埃的御史官?!?
御史臺的人皆是老臉漲紅,羞憤難忍。
他們看明白了,寧宸今日上朝,是有備而來。
看來不能正面撩其鋒芒,今日不宜諫。
殊不知,他們以為今日避開寧宸的鋒芒,寧宸就會放過他們似的。
寧宸淡淡地說道:“梁大人剛才說本王自私,一個人獨占陛下......本王覺得,梁大人肯定是個大方且樂于分享的人。
耿京,查抄梁府,以律定罪,男丁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女眷全部充入教坊司?!?
群臣一個激靈,這招太狠了。
你梁博興不是大方嗎?那就把你的老婆孩子都貢獻出來,讓千人騎,萬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