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進貢的葡萄酒,酸酸甜甜的,酒勁也不大,葉蓁蓁當果汁喝,喝著喝著就給喝多了。
酒畢竟是酒,酒勁再小,也是會醉人的。
葉蓁蓁喝得有些薄醉,領著兒子溜溜達達地到了養心殿。
紀無咎正在養心殿批折子,見老婆孩子來看他,心情大好,趕緊把他們拉到自己的座位上。
葉蓁蓁不是第一次坐龍椅,所以坐得毫無壓力。
紀正則小朋友還不太懂什么忌諱,現在父皇和母后一邊一個坐在他旁邊,他覺得很開心。于是興奮地抓著父皇和母后的手,在龍椅上直顛小屁股。
紀無咎看到葉蓁蓁兩頰泛紅,眼神迷離,還以為她不舒服。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又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蓁蓁,怎么了?”
紀正則也學著紀無咎,問道,“蓁蓁,怎么了?”
紀無咎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胡鬧,母后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
紀正則一癟嘴,低頭不語。
葉蓁蓁撫摸著紀正則的小腦袋,答道,“沒什么,葡萄酒喝得有點多,這會兒酒勁上來了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看把兒子嚇的?!?
紀正則默默地往葉蓁蓁這邊蹭了蹭,溫順地靠在她懷里。
紀無咎看著葉蓁蓁的醉態,突然就想起自己曾經發過的一個宏愿:要把蓁蓁按在這張龍椅上好好疼愛。
再看看橫在倆人之間的某小屁孩,他頓覺十分礙眼。
于是紀無咎立刻讓奶娘抱走了紀正則。
紀正則被奶娘抱著,眼淚汪汪地回望,終于消失在門口。
葉蓁蓁不悅,“怎么了?”
紀無咎坐近一些,攬著她的肩膀,說道,“蓁蓁,我有事與你商議?!?
“什么?”
他從案上抽了幾本折子,“你幫我看看。”
葉蓁蓁果然認真地看起來。
紀無咎的手向下滑,穿過她的腋下,停在她胸前,握著她的豐胸用力揉著。
葉蓁蓁喝了酒,反應就有些遲鈍,紀無咎撫了好幾下,她才反應過來,一時被作弄得氣息不穩。
她滿頭黑線地拎開他的手,“沒個正經。”
跟自己的老婆要什么正經,紀無咎心里想著,手又纏了上來。這回動作輕了些,卻更是撩人。
“紀無咎!”葉蓁蓁的聲音微微打著顫。
“嗯,你看你的?!奔o無咎笑道,手上動作不停。
“你”葉蓁蓁騰出一只手來推他。
“好蓁蓁,我不做別的。”紀無咎一邊揉著,一邊軟語央求。
葉蓁蓁也就不再管他。
事實證明男人在這個時候說的話完全可以忽略。他摸著摸著,就把她的衣服解了。等葉蓁蓁發現時,肚兜已經快被褪下,只剩一半掛在胸前,柔滑艷紅的布料掩著豐滿白皙的胸脯。
“喂!”葉蓁蓁不滿,想要把衣服重新穿好。
紀無咎攔住她,“你該干嘛干嘛。”
葉蓁蓁怒,他這樣子,她能干嘛。
紀無咎又放軟語氣,“蓁蓁,我保證什么都不做,除非你求我?!?
葉蓁蓁于是又去看折子。
紀無咎拉開她胸前最后的屏障,低頭含住她的櫻桃,輕輕吸吮,齒尖微微刮蹭嚙咬,復又伸出舌頭撥弄挑逗。手上也沒閑著,一手照顧她的胸,另一手慢慢向下滑,停在她的腿間,隔著衣服揉弄。
葉蓁蓁忍了一會兒,終于放下折子,“別在這里,我們去床上?!卑兹招裁吹模?
紀無咎垂著眼睛,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兩人成親好幾年,他又專門鉆研過怎么在床上討好葉蓁蓁,于是現在做起這樣的事情來毫無壓力。聽到葉蓁蓁如此說,他放開她,故意說道,“你放心,我真的什么都不做?!闭f著,嘴向下移動,一寸一寸地吻著她的肌膚。
葉蓁蓁也沒心思看折子了,她被他折磨得嬌喘吁吁,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于是瞇著眼睛任他施為。敏感部位被他照顧,一波波快感沖向腦門。但是這些快樂不能夠填滿她的渴望。她輕啟朱唇,胸口一起一伏地呼著氣,細眉微微擰起,手不自覺地搭在紀無咎的肩頭,無力地推拒,卻又像是難耐的催促。
紀無咎一邊親吻撫弄著她,一邊觀察她的表情。
j□j滿面、想要又羞于開口的蓁蓁,實在太可愛了。他眸光轉暗,挑開葉蓁蓁的腰帶,半褪開她的衣褲,捧著她修長勻稱的大腿輕輕重重地親吻。
“嗯”葉蓁蓁不自覺地輕吟出聲。
然而紀無咎卻只在門前親吻,進一步的動作半點也無。若有如無的撩撥,像是一支羽毛輕輕刮著心尖兒,那感覺實在酸癢難耐。
“紀無咎”葉蓁蓁水眸微掀,不滿地看他。
他抬起頭微笑,明知故問,“怎么了?”
“”葉蓁蓁又閉了嘴,扭臉不理他。臉上早已染上一片霞紅,迅速燒起,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