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身掛載的集束火箭彈在低空突然發難。
p-51野馬戰機群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亂陣型,一枚火箭彈直接命中一架p-51的螺旋槳。
金屬碎片如暴雨般四射,飛行員連跳傘的機會都沒有就隨著戰機一同墜毀。
雄鷹帝國的指揮官瘋狂拉動操縱桿,試圖重整隊形。
但j-8機群不給他們任何機會,張昊咬住一架敵機的六點方向,在三百米距離上按下機炮發射鍵。
曳光彈精準地貫穿野馬戰機的油箱,瞬間引發劇烈爆炸,燃燒的航空燃油在空中劃出一道猩紅的弧線。
天空中濃煙與火焰交織,雄鷹帝國的戰機殘骸如同斷翅的烏鴉紛紛墜落。
那些曾在二戰中叱咤風云的鋼鐵雄鷹。
在大夏國高低搭配的空中力量面前,徹底淪為了過時的活靶子。
當最后一架野馬拖著黑煙倉皇逃離時,張昊帶領機群在空中盤旋,看著地面北虎國百姓歡呼的身影,終于松開了攥得發白的操縱桿——這片天空,從此不再允許侵略者的轟鳴。
曾經不可一世的雄鷹帝國空軍,在大夏國空軍的凌厲攻勢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制空權迅速易主!
……
當大夏國的裝甲集群撕開防線缺口時。
雄鷹帝國第七集師軍的補給車隊正被困在北虎國的盤山公路上。
結冰的路面上橫陳著翻倒的油罐車,柴油混著凝固的鮮血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灰色。
二等兵湯姆顫抖著用刺刀撬開最后一箱壓縮餅干。
發現里面早已被老鼠啃成碎渣,他絕望地將鐵盒砸向巖壁,驚起一群盤旋在尸體上空的烏鴉。
曾經裝滿美式罐頭和巧克力的補給箱。
如今卻成了士兵們爭搶的棺材……活人用來充饑,死者用來裹尸。
通訊基站的殘骸仍在冒著青煙。
值班的技術兵臨死前還保持著搶修天線的姿勢。
前線部隊的電臺里只剩下刺耳的電流聲。
偶爾夾雜著零星的求救,“我們在3號高地!彈藥耗盡!重復,彈藥......”
話音戛然而止,隨后傳來的是坦克炮的轟鳴和金屬撕裂的尖嘯。
上校威廉姆斯瘋狂搖著失靈的步話機。
他想起三天前還在嘲笑大夏國軍隊‘連無線電靜默都做不到’,此刻自己的部隊卻成了聾子和瞎子,在鋼鐵洪流的絞殺中任人宰割。
野戰醫院的帆布帳篷被寒風吹得獵獵作響。
外科醫生的手術臺上結滿了冰碴。
重傷員的哀嚎聲中,護士們用生銹的剪刀剪開沾滿膿血的繃帶,青霉素早就告罄,只能用威士忌給傷口消毒。
一名腿部中彈的士兵在麻醉劑失效后,眼睜睜看著醫生用鋼鋸截斷自己的肢體。
凄厲的慘叫聲穿透帳篷。
讓正在掩埋尸體的工兵們握鍬的手都在發抖。
而在營地外圍,等待救治的傷兵排著長隊,隊伍末尾的傷員在寒風中停止呼吸時,竟無人察覺。
戰壕里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士兵們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換過衣服,傷口感染的膿血浸透了軍裝。
中士杰克用刺刀挑起一只啃食尸體的老鼠。
放在生銹的罐頭盒上炙烤,火苗舔舐著老鼠焦黑的皮毛,卻驅不散士兵們眼中的死寂。
當遠處傳來坦克履帶的轟鳴聲時,有人下意識舉起步槍,卻發現槍管早已被風沙堵塞。
有人蜷縮在戰壕角落,像孩子般喃喃自語,“媽媽,我想回家,我想吃烤山藥......”
曾經趾高氣昂的巡邏隊。
如今連離開營地五十米都不敢。
空軍基地的跑道上散落著破碎的螺旋槳葉片,地勤人員用鐵鏈拖拽著受損的p-51戰機,卻找不到足夠的燃油起飛。
機械師掀開一架f-86的引擎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