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買人心這種事辛安做起來得心應(yīng)手,什么人用情什么人用錢,她把握的清清楚楚。
將要做的事逐一吩咐下去,剛坐下吃茶就聽到了唐陌回來的腳步聲,急匆匆的唐陌進(jìn)門后灌了一杯水,“我換身衣裳,一會兒還要出去。”
他剛回府就被喊到了唐綱的書房,已經(jīng)得知了今之事,“家里的事辛苦你盯著,我今天要晚些回來。”
羅奇問當(dāng)真是有本事,他只是將大致情況告知給了他,他只是思考的半盞茶的功夫就有了應(yīng)對之策,今晚赴宴后必須再和他商議一回。
背地里使陰招的日子就要結(jié)束,接下來就要正面迎戰(zhàn)唐榮,他必須有所準(zhǔn)備。
“對了,我今兒聽說一件事,搞不好能做點文章。”
換好衣裳的唐陌坐到了辛安身旁,壓低了聲音,說他今日和同僚一同當(dāng)差,閑來無事那人就說起了閑話,還是關(guān)于陶怡然的。
“襄國公的第三孫祝佑愛慕陶怡然許久,聽說還曾鬧著求娶,他母親死活不答應(yīng),押著他娶了常威將軍府上的二姑娘黃微,婚后兩人不是動嘴就是動手。”
“前兒又動了手,說的是黃微罵陶怡然是個婊子,祝佑氣急動了手,結(jié)果被黃微打的鼻血流了一地,鬧的雞飛狗跳。”
辛安表示她居然不知道陶怡然還有愛慕者這件事,上輩子光見她勾搭唐榮了。
“消息當(dāng)真?”
“當(dāng)真。”
唐陌說他那同僚的妹子就是襄國公府的二少夫人,“昨日回娘家時候說的,說那祝佑對陶怡然念念不忘,夫妻倆經(jīng)常因此干仗。”
辛安歪著腦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自己的耳墜,“這事有意思。”
“再差人詳細(xì)打探,我們是不方便再對隔壁的動手,但他要是被情敵給揍了,那和我們可沒關(guān)系。”
唐陌連連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這輩子的他不再被陶怡然左右后,很多事忽然也就看明白了。
要知道陶怡然嫁到侯府之前是個宴席都會在,每每見到她不是撫琴就是做些哀怨纏綿的詩,吸引了好些公子哥的目光,以前只覺得此女子當(dāng)真是出色極了,如今看來當(dāng)真是自甘下賤。
好人家的姑娘怎可能是個宴席都去撫琴?
又不是樂妓。
但真要說起來,她還真通過一次次的赴宴讓好些人對她魂牽夢繞,生的美還有才情,看人的時候從不正眼,都是羞澀垂眸而后微微側(cè)首偷瞧,眼波流轉(zhuǎn),挺容易讓人誤以為她對自己有意思。
“不曉得暗中勾搭了多少人,我再打探看看還有誰對她是愛而不得,那些人要是知道她在唐榮手里過的凄慘,該多心疼啊。”
兩人相視而笑,唐榮是厲害,但架不住身邊人不提氣。
唐陌甚至還暗搓搓的想著,若是上輩子陶怡然真的和唐榮勾搭到了一起,讓他當(dāng)了綠王八,這輩子也非得要唐榮也當(dāng)上不可!
心里有計干勁十足,“我去了,晚上不用等我。”
見他走路都帶風(fēng),可見心情是真的不錯。
話說唐陌還沒走出府就遇到了劉長,應(yīng)該說劉長是專門來堵他的,他銀子花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心里難免著急,剛好又得知了一個秘密,想著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便鼓起勇氣走到了唐陌跟前。
“有事?”
唐陌還沒決定要用劉長,因為劉家是他母親的人,怕這人嘴不嚴(yán)到他母親跟前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