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安看廖小郎是越看越喜歡,手腳都有勁兒的胖娃娃,多壯實。
可惜廖小郎很不給她面子,不僅尿在了她身上還在她懷里哭的震天響,無奈的辛安只能將他給了乳母,又是換尿布又是開飯,折騰一圈心滿意足的睡了。
“我爹又來信了,說在徐州的募捐很順利,接下來家里要抽調人手跟著你弟去別地方募捐,又要沾你弟的光了。”
徐家通過募捐一事極大提高了地位,據她爹說買賣都好做了很多,之前總欠貨款不給的人居然主動登門還錢,謹王府威勢可見一般。
“什么沾不沾光的,我弟是有些本事,若是在淮江自是沒什么問題,但在徐州可就兩說了,若無徐家相助哪里能這么順暢。”
“一起挺好,不能在募捐上賺錢,還不能借著王府的光多做些買賣?趁此機會,以前沒聯系上的都聯系起來,這買賣做的不比以前更順暢?”
“就是這個意思。”
廖夫人的父親也是這個意思,徐家雖富,不過是在徐州,趁此機會多去幾個地方打開局面,便是出錢又出力做慈善的好處。
他們無償幫了謹王府,也能借了謹王府的光做自己的買賣,重點還是徐家和辛家的買賣并不沖突,賣鹽賣糖和賣糧的,完全可以合作。
兩人都不是缺錢的人,但一說到做買賣雙眼都在放光,很快又說起她們的雜貨鋪,雜貨鋪生意好,京中已經有了效仿之人,但她們先一步占據了有利地位,主要是貨源穩定,本錢控制的很低,利潤可觀。
“下個月咱們的第三家店就開張了,你從淮江帶回來那個酒不錯,我讓人單獨弄了個鋪位賣那個酒,如此我們每個店都有主要賣的東西。”
“第一家主打各地土儀,第二家主要是賣茶,第三家賣酒,我手下的鏢局走南闖北的押貨,也可以帶些土儀回來,以后我們的第四家主要就賣這些,你覺得如何?”
“好啊。”
辛安拉著她的手,“只是這樣一來我就要占徐姐姐便宜了。”
“咱們之間你占我的,我占你的,哪里算得清?”
“我這就算出了月子,也有時間處理這些事,你好好養胎,坐等分錢。”
廖夫人干勁十足,她實在是受夠了因為坐月子不能出門的日子,感覺自己已經與世隔絕,眼下局勢那般好,不趁此機會賺錢更待何時?
“對了,你姐夫說西北戰事推進的很是順暢,開疆擴土的大喜事一輩子也不見得能遇到一回,你我都是有福氣的,重點是”
廖夫人笑著靠近辛安,壓低了聲音,“聽說打下來好大的土地,土地肥沃地廣人稀,你說”
辛安挑眉,嘴角慢慢揚起,肥沃還地廣人稀?
這是多么誘人的話語,抓住廖夫人的手,滿目渴望,“姐姐,若是置辦產業,帶我一個。”
她還沒當過地主婆,在淮江,地是很難買的,主要是沒人賣。
京城就更不用說了。
廖夫人拍著她的手背,“和你說這個事就是這個意思,此事我還得讓你姐夫幫忙,沒他我也買不了,你且回去準備好錢財和人手,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