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瀟瀟放下咖啡杯,忽然笑了,我一直都懂得,我確實是配不上您兒子,所以能求您去勸勸您兒子,簽了離婚協議書,我們好聚好散。
沒必要非要鬧上法庭。
黎婉華震驚地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瀟瀟。
說著,她自嘲一笑,。我如你所愿,和他離婚,你也不用再看到我這張令你心煩和討厭的臉了。
黎婉華靜靜的看著沈瀟瀟。
仿佛透過她,看到了那個女人。
許久,她淡笑出聲,你用那么齷齪骯臟的手段才嫁給了阿淵,會舍得放手
沈瀟瀟不解。
黎婉華死死盯著她的臉,又道,欲擒故縱玩得倒是青出于藍,比你母親強多了。
聽到婆婆侮辱自己的母親,沈瀟瀟瞇眼,冷聲道,你怎么說我都可以,但我不許你侮辱我媽媽!
侮辱
黎婉華冷笑,起身居高臨下看了沈瀟瀟一眼,嫌棄的開口,你應該好好回去問問你爸,你媽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不等沈瀟瀟開口,她邁步離開,離婚這事,我會親自找阿淵確認。
......
沈瀟瀟看黎婉華離開,對她的話也是一知半解,但她來不及思考,店員來找她確認畫作擺放位置,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她才從畫廊回家。
慈善拍賣會的事準備的七七八八,所有人都以為會走向好的結果。
可卻還是出了岔子。
‘瀾’畫廊準備參展的畫,忽然被人收回,溫瀾面臨巨額賠償,就連霍時聿都被叫回城,聽說是盛世集團出了事。
沈瀟瀟知道,是厲行淵。
距離開庭,只剩最后三天,他這是提前給她的警告。
站在厲氏集團大廈前,沈瀟瀟仰頭看面前的龐然大物,只覺得蕭索和壓迫。
這是她結婚四年,第一次來。
良久,她才抬腿走進去。
她看著前臺小姑娘,柔聲道,我找厲行淵。
前臺小姑娘撥通了秘書室的電話,一分鐘后,恭敬的開口,沈小姐,總裁請您上去,他在辦公室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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