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桂花就很是尷尬的樣子:“就,就是我兒媳婦……馬桶里的血。我聽人說……那個東西最能讓人倒霉嘛,我又沒有了,所以就……哎呀,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兒媳婦才知道,我房里有這么個小人的事情,那那那,別的事都是她干的,都是她!”
真是太下作了!
同為女人,林貢獻想到大著肚子躺在床上的秦妤,頓時被這個老太婆的作為給惡心壞了。
老壞蛋,怪不得要被兒子兒媳趕到豬棚住,報應!
林貢獻的話語里,多少就帶上了些情緒:“咳咳!繼續,問你啥答啥!你把那個布頭小人的肚子縫得那么大,所以很明顯,你是知道秦妤懷孕的,那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鄭桂花眼睛看天花板,好像還很委屈,要哭了:
“嗐,就是……吵嘴嘛,就是女人吵嘴啊,你不知道,她好兇的,我罵不贏她,就很……憋屈!之前呢,我沒了工作,本來想去找她幫我說說好話的,或者我在她那里打打下手,但是她一點情面也不講,還趕我走!
真的是越有錢的越沒良心,我在他們于家工作的時候,我對她很好的,那我現在受傷沒有了工作,回到家兒子兒媳天天管我要錢,她又不肯給我活干,我不就沒錢了嘛!所以我就咒她!本來我想著,她肚子那么大,要是她出個什么事,她家不就要人了嘛!就只是這么個事,同志。”
林貢獻的心里,對這個老太婆的討厭又增加了幾分:“那這個東西呢?寫了生日天天戳針詛咒,放了經血讓人能倒大霉,這些我懂,但是這個呢,這個是干什么的?”
鄭桂花的目光,疑惑地從天花板上移到了桌子上,終于看見了林貢獻手指著的東西。
她反問:“這是什么?”
林貢獻:“是我在問你!回答,你放這個東西干什么!”
鄭桂花:“不是我放的,我不知道這是什么!”
林貢獻:“不承認?呵呵,但是你兒媳婦已經承認了,說就是你放的,說吧,這個子彈殼哪里來的。”
鄭桂花一下子站了起來:“子彈殼?我我我,我草泥馬!你誣陷!我一個老太婆哪兒……啊……!”
話沒罵完,她被林貢獻抓住頭發按在桌子上:“罵人?啊,罵誰呢?你是想死啊你!”
“我錯了,我不罵了,我不敢了。”鄭桂花手被銬住,這么一下子,頓時被壓得整個背都在疼,她連忙求饒。
林貢獻人還是不錯的,馬上放開了她:“坐下!給我規規矩矩說話,我問什么,你答什么,聽見沒有。”
“是,是,聽見了。”
鄭桂花特別識實務,馬上乖得不得了。
林貢獻就又用手指頭,指了指塑料口袋里一張很小的紙條:“看見這個了?這個你認識嗎?”
鄭桂花現在不敢毛躁,仔仔細細的去看那張紙。
紙條上寫了一個地址,冀州**山**公路往北五十米,三號坑道。
鄭桂花認識的字有限,看完了,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么。”
“那你對你兒媳婦,了解多少?展開說說,越詳細越好。”
只要不提自己,鄭桂花就覺得好受很多,而且自己家那個母夜叉,她可太看不順眼了,現在有機會說兒媳婦的不是,那真是三天三夜都數不完:“你的意思是,我兒媳婦不對頭的地方,都可以講?”
林貢獻當然點頭:“對!你覺得她做得不對的地方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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