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梅瞪鐵利:“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正常了?你倒是給我說出個道道來啊,胡說呢么!”
相比她那色厲內荏的樣子,鐵利可太從容了:“你說妯娌生孩子了,你來看看,但是現在妯娌不在家,你明明看見我手里抱著孩子,你可是一眼都沒看呢!”
“我……我這不是剛坐下嘛!來,我看看。”
周京梅倒也不敢生氣。
這個保姆一上來就很有氣勢,把她的氣焰壓下去很多。
她裝作感興趣地湊過去看孩子,可惜,只看了一眼,鐵利就走開了:“算了吧,不誠心地看,還不如不看,你坐著吧。”
對于鐵利的無禮,周京梅不禁“哼”了一聲:“切!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給我看,稀罕!”
她在椅子里坐下來,但心里卻忍不住的泛酸。
那小孩子,才出生十來天吧,長得還真好看。
白白嫩嫩的,小嘴巴嘬著奶,那一張一吸的兩頰像是年畫上的娃娃。
這讓她心里不好受了。
很不好受。
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在剛才那一眼的刺激下,周京梅忍不住想從鐵利這里形成突破:“哎,我問你,那個韓向紅,不是說住在你們這里嗎?人呢?”
鐵利正背對著她,換了一個孩子抱著喂奶。
抱著喂的寶寶吃得比較快,還比較少吃進空氣。
當然,她背轉著身,也是為了偷偷和微微開櫥門的秦妤對眼色。
周京梅見鐵利不出聲,她忍不住走了過來:“哎,我問你話呢,那個韓向紅,是不是住在你們這里,怎么沒看見人?”
鐵利抱住朝朝轉身:“哎什么哎,喊一聲保姆大姐你不會啊?你問韓向紅干什么?你要說清楚了,我才告訴你。”
周京梅想怒不敢怒:“你這個……大姐,你看你,說話怎么這么沖呢?好了大姐,你給我說說韓向紅吧。”
鐵利:“說韓向紅?說什么?是說每天吃幾碗飯,還是每天上幾次廁所?你得給個范圍,我才知道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額……這個么……”周京梅抿嘴。
鐵利冷笑了一聲,毫不在意地拿起空奶瓶要走。
周京梅卻站起來,把門堵上了:“哎你等一下,你一個保姆,那么積極干什么,你給我說說,那個韓向紅,上回不是說被人抓住過嗎,那你知道,她到底破了身子沒有啊?”
鐵利一把推開她,呲牙又瞪眼:“你這問的都是什么話啊?一個老娘們,自己也是女人,你跑到別人家問這種問題,你吃飽了撐的是不是?小心我扇你!”
想不到這反而激出了周京梅的一番奇葩論:
“哎呀,你這個女人,你懂什么,我這么問不是壞思想,我就是……哎呀,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就是想問問秦妤,韓向紅不是在她這兒住嗎,要不然,讓秦妤給她侄兒做個媒唄,我們兒子結過一次婚,所以就算韓向紅破了身子,我們也不嫌棄的意思,你看看,是這么好的事,我沒有惡意的。”
躲在櫥里的秦妤真是惡心壞了。
知道這女人不懷好意,但想不到竟然是來問這種事情。
怎么有臉的呢?
真的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