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對這個出行的事情還是比較隨意的,因為現在常常進實驗室,她可做了不少防身的東西,哪個不長眼的湊上來,正好可以讓她試試新研發防狼神器的威力。
于明銳卻還特意抓住她手放在胸口,倒像是秦妤馬上要出發了:“不行,粵州很亂,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
秦妤想了想,拍了于明銳胸口一下:
“我覺得還是不需要了,老伏在粵州呢,上回我又寄了一點錢給他,讓他把一個小電機工坊盤下來了,生產冷飲機,到下個月應該能按照我要的樣子改裝出來,正好我過去看看,我一會兒給他打電話,讓他安排好時間,到車站接我。”
老伏于明銳見過,也知道是什么樣的人,這才有點松動:“你確定他可以?”
“別的人不確定,老伏我還是信得過的。”
“路上也不安生啊,現在粵州那邊小偷小摸特別多。”
秦妤嘆了口氣:“于明銳啊,你說我在實驗室搞的一些東西,平白的也不好對著人用,這些個不長眼的他們自己湊上來找事,那可不能怪我啊。”
于明銳不說話了。
不說話等于默許。
但是第二天一早于明銳走的時候跟秦妤說:“到時候我打聽好車次,我會交代列車上的人注意著。反正現在還有一個月呢,你再自己多搞一些防身的東西。”
這事就這樣定了。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忙了起來。
秦妤為了五月底的出行,也是很抓緊時間,要把事情全部處理好。
五月初的下午,秦妤正坐在書房寫論文呢,客廳的電話機驟然響起。
鐵利在外面接的電話,不到一分鐘,就火急火燎的沖進來:“暮暮不見了!”
“什么?”秦妤嚇了一跳,立馬站起來:“誰說的?”
“是白素芬打來的電話,說是托兒所那邊來人通知的,她一邊哭一邊說是暮暮不見了,快,我們一起過去找!”
鐵利說完就開始去門口穿鞋,一時間來不及綁鞋帶,踢踏著鞋子沖出去,差點摔跤。
秦妤也不逞多讓,雖然平時她是很鎮定的人,但現在輪到自己的孩子不見了,她心里是非常著急的。
話說為什么是白素芬打來電話說這個事呢,因為秦昭光幫忙去地質大學找關系,把秦妤家兩個寶貝一起送地質大學教職員工的托兒所了。
這個托兒所各方面條件不錯,孩子大概有十來個,里面的保姆阿姨卻有五個,所以能保證照顧好,除了每天接送的時候路遠一點之外,其他都沒問題。
秦妤考慮了很久,覺得孩子早晚要入學,這個托兒所條件好,孩子去了也很高興,那就先讓他們試幾天,要是能適應最好,不能適應的話就回來自己帶。
今天是去托兒所適應的第三天,早上送去的時候還開開心心的,這會兒突然打電話來說不見,這不是要急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