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些話,林長歌才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靈淵的規(guī)則我們已經(jīng)初步知曉,大家進入里面后,每個人都身處于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每個人在里面所遭遇的歷練,難度都是等同的。”
“你看,能進入靈淵的弟子,都是真?zhèn)鳎鎮(zhèn)鞯茏邮悄銈兪サ氐匚蛔罡叩牡茏樱瑒龠^長老。”
“圣地肯定不會讓這些弟子成為真?zhèn)骱螅陟`淵內(nèi)因仇而搏殺,萬一損失一個,那對于圣地而都是天大的打擊!”
“在圣地看來,但凡能成為真?zhèn)鞯牡茏佣际翘熘溩樱ハ嘀g哪怕再有仇恨,也沒什么是不可商量的,要以圣地利益為主,所以靈淵的設(shè)立,便是這個含義!”
周鹿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當(dāng)然,也不是絕對,曾經(jīng)歷史上就出現(xiàn)過靈淵弟子打破間隔,相互碰面的事情,以其中一人被殺而告終;所以我才要提醒你,就算有這種機會,也千萬不要讓弟妹出手,周胤有底牌,加上他為人狠辣,萬一他拿底牌傷到弟妹,我擔(dān)心……”
“我明白了。”
林長歌點點頭,眼眸微微瞇起。
既然圣地的本意是不讓大家相互碰面,那這場歷練就會變得純粹許多,自己也不用過多擔(dān)心什么了。
以傾月的天賦,肯定會在靈淵內(nèi)拿到最滿額的獎勵。
林長歌問道,“你有信心嗎?”
“五成吧,不敢說一定。”
周鹿沉吟,“我們雙方都是圣體,這是圣體之間的對決!就看誰狀態(tài)更好、臨時發(fā)揮更為出色了。”
“你如果贏下來,哪怕成為太子,周胤也不會善罷甘休。”
林長歌道,“他有羅家撐腰,羅家絕不可能會坐視自己的血脈失去爭奪皇位的機會,你要小心!”
“羅家確實是大麻煩。”
周鹿冷冷道,“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羅家此次派人前來祝壽,一個羅沉,另一個是羅家長老,聽說有大圣境修為……而父皇迫不及待想要拔出長戟、破除國運封鎖,就是想要順勢突破至大圣境,這樣在面對羅家長老的時候,便不會落于下風(fēng)!”
“原來如此!”
林長歌恍然大悟。
周景帝急切地想要找人拔出長戟,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羅家要來為他祝壽了,說是祝壽,其實就是示威,給他壓力,讓他盡早確立周胤繼承人的地位。
以周景帝的驕傲,豈能容忍羅家在自己頭上撒野?
長戟拔出,國運釋放。
“父皇當(dāng)場晉升大圣境,除去震懾你們圣地外,無疑也是對羅家的回應(yīng)……只可惜,羅家祝壽之人至今未來。”
周鹿把這一切都看得很透徹,而他對林長歌自然毫無隱瞞,有什么說什么。
“羅家前來祝壽的人,應(yīng)該不會來了。”
林長歌輕聲道。
“是不會來了,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曾見到他們的人影……”
周鹿撇了撇嘴,“也不知到底什么意思,說好來賀壽,卻臨時玩消失,就算他羅家勢力超群,也不能這般對待我們!”
“等等。”
周鹿忽然一個激靈,他看著林長歌那略有些玩味的笑容,腦海中當(dāng)場轟鳴起來。
幾息后,他才揉了揉太陽穴,以不可置信的口吻詢問道,“你說他們不會來了,是什么意思?”
林長歌淡笑,“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按照慣例,羅沉跟那位羅家長老理應(yīng)早早來到皇城才對,他們此行肩負(fù)著重要使命,可一直到現(xiàn)在都未曾出現(xiàn),只有一個可能……”
周鹿越說越心驚,他瞳孔內(nèi)透出一抹驚駭,“林長歌,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別嚇我!”
“我為何要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