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麒表示,那你挑釁的很對。
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等三錘定音,高強麒沒有再加價。
為什么不繼續抬價。
主要是一百一十五萬的價格,已經遠遠超出這條藍鰭金槍魚本身的價格,不夸張的說,已經溢價一倍有余了。
他和吳安也商量了。
一百一十萬就是他們的心理價位。
超出了那就是賺的。
其次,他倆不敢確定井鶴討好小日子的心到底有多堅定。
藍鰭金槍魚是壓軸,不出意外成了拍賣會的頭魚。
一般情況下。
頭魚主人是會上臺領獎的。
結果拍賣師喊都沒喊,直接離席。
這讓井鶴有些意外。
藍鰭金槍魚的主人,這么低調的嘛?
不應該啊。
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這都是高光時刻,有些釣個大魚上來,都恨不得顯擺的人盡皆知,此刻怎么會不愿意露臉?
有古怪。
井鶴眉頭一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吳安這幫人更是歡天喜地過大年的樣子,其中有個衰仔,更是夸張的手舞足蹈。
沒拿到藍鰭金槍魚還這么高興?
高興個die啊。
井鶴罵罵咧咧,不知道為什么,他并沒有如愿拍賣下藍鰭金槍魚的喜悅。
反而有點淡淡的心塞。
手下過來,他安排著去付款接貨,忙好后,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次拍賣會漁獲其實也就是那么幾家湊出來的,只要打聽,肯定就能有結果。
井鶴找到市場認識的一位負責人,詢問頭魚的主人是誰。
“井老板,怎么了嗎?”
“沒怎么,藍鰭是頭魚,怎么主人不上臺發的?”
“人家想低調唄。”
“你跟我打什么馬虎眼,我找你就是要打聽這人是誰。”
“今天高老板旁邊的靚仔,你注意到了嗎?”
井鶴點點頭。
“藍鰭金槍魚就是那靚仔的。”負責人頓了頓,繼續道:“不光是藍鰭,今天拍賣會很多靚貨都是他船上來的。”
“年紀輕輕運道是真的強。”
“算上你買的那條藍鰭,這小子一艘船漁獲的保守收入在三百萬以上。”
井鶴腦袋嗡嗡的。
他立刻反應過來,高強麒和吳安倆人根本不是要競拍藍鰭金槍魚,純粹是在抬價。
說的更直白點。
就是在坑他!
他氣的破口大罵:“甘他姆的,又坑我!”
負責人一愣:“又?”
“我說今天高老板為什么抬價,原來你們有仇啊。”
“井老板,我勸你一句,高老板神通廣大的,在這個行業里,就算是我大哥都得讓他三分,你做生意的,和高老板結仇沒好處的。”
井鶴咬牙切齒的喊道:“所以他坑我,還得我找他低頭?”
那人笑了笑:“得,當我沒說。”
“喂,都交接清楚了吧?”
“行,我來看看。”
說完,這人就借口走開了。
井鶴從辦公室里出來,眼神憤怒的掃看全場,哪里還有高強麒和吳安那幫人的行蹤。
他氣得用力拍欄桿。
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