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有些不以為然,說道:“看把你嚇的,就算是那家伙再狠,不也要被抓起來了。”
阿金搖頭:“要是這么簡單就好了。”
“就咱們鎮(zhèn)上的這個場子,不夠格,讓人家老板親自來坐鎮(zhèn)。”
“別看抓的人挺多,但都是小魚小蝦,抓不到什么大魚的。”
吳安問道:“背后的老板是誰呀?”
阿金說道:“縣里來的。”
“吃的狠角色,很不好惹。”
“你也知道老譚是咱們這邊的地頭蛇吧。”
“那人來咱們這邊開場子的時候,可是和老譚硬碰硬過,老譚認(rèn)慫了。”
“后來他們還合作了,老譚借錢,他們賭博撈錢。”
吳安若有所思。
他好像看過新聞,說是他們這邊最大的黑惡勢力之一。
相比較而。
老譚就是灑灑水了。
連上新聞的資格都沒有。
至少他是沒有在新聞上看到老譚的消息,而是聽人說的。
無論怎么著,都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也會竭力避免和這些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
總歸幾年后,塵歸塵土歸土。
在歷史的滾滾車輪面前,一切都是土雞瓦狗。
阿青拍了拍阿金的肩膀:“那你叼大咯。”
“那么厲害的角色被你給搞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你在江湖上那也有地位啦。”
阿金苦笑:“別別別,人怕出名豬怕壯,那會要命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事怎么回事我搞的?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怎么不知道我這么牛叉呢?”
吳安咳嗽兩聲,壓低聲音把陳寶生蘇醒,說出賭場的情況說了說。
阿金恍然:“原來是這樣。”
“真要說的話,我也就是安哥使喚的一把刀。”
“是安哥運籌帷幄,把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間。”
說到這里,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安哥,你是不是早就想到會這樣了?”
吳安哭笑不得:“我哪有那么神啊。”
“說實話,鬧到這個份上,我也是一臉懵逼呢。”
有時候事情的發(fā)展就是充滿了戲劇性,計劃的再周密也會有意外。
所以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幸好,事情是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發(fā)展,不會牽連到他。
阿金不信:“你給我交個底。”
吳安還沒說話,阿青拉了拉他,擺擺手說道:“你就別追問了。”
“我哥他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
“反正咱們自己知道他很牛逼就是了。”
阿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道:“怪不得能和老板成為朋友呢。”
“倆人都是老陰比啊。”
“算計起來一套一套的。”
吳安:“……”
聽著阿青和阿金這么說,他心里還是有點小得瑟,暗自嘀咕這真要是他算計的那就好了。
阿金興奮的說道:“這么看,陳寶生死定了!”
“我說當(dāng)初怎么不讓我下死手,原來你是留了這么大的后手啊。”
“借刀殺人,高,實在是高。”
阿青一臉我早有預(yù)料的樣子,嘚瑟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我哥之前都成過街老鼠了,所有人都罵他是垃圾,你猜怎么著?”
“我哥隨便上了點手段,搖身一變就成了見義勇為的英雄。”
“陳龍那孫子還住著院呢,就被抓了起來。”
“陳家算個屁啊,招惹了我哥,算他們倒了八輩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