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幫著一起收拾好,便喊著阿青走。
阿青不樂意。
好不容易早些回家,明天還不用出海,嚷嚷著要打牌。
最后被李娟擰著耳朵走了。
李娟看梅武沒走,就知道人家自家人有事要說,她和阿青倆人在這里不合適。
即便是阿青和吳安的關(guān)系再好,那也是外人,不一樣的。
等李娟和吳安走了以后,吳安又把皮包拿了出來。
一家人正坐著喝茶閑聊,看到他此舉,問道:“阿安,怎么又把包拿出來了?”
吳安笑了笑,把一大沓的錢拿出來,說道:“大哥,阿武哥,剛才老符和阿青都在,要是按照和他們一樣的比例來分錢,他們可能會多想。”
“這些錢你們拿著。”
梅武瞪眼:“怎……怎么還分錢?”
吳平倒不驚訝。
之前吳安也私底下給過他錢,那些錢他收了,但是沒留著自己用,而是以吳安的名義,全部用來資助了學生。
他們沿海地區(qū)相對而還算是比較富,但也不是人人都有錢。
有些學生家里遭了變故,連學都上不了。
以前他自己也資助學生,但相當有限,只是杯水車薪。
他跟著吳安趕海打魚,分了好幾次錢,能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
吳安說道:“你們跟著出海打魚,擔著同樣的風險,干著同樣的活,沒道理只拿那么一點。”
“收著。”
“咱可別拉扯。”
梅武欲又止,看向梅月琴,梅月琴看向吳英衛(wèi),吳英衛(wèi)咳嗽兩聲,說道:“該拿就拿。”
“這小子賺的更多。”
“和他客氣個什么勁。”
梅武咧嘴一笑,說道:“阿安,那我就不客套了。”
吳安點點頭:“接下來在船上好好跟著老符學。”
夜?jié)u漸深了。
梅武沒走,他喝的酒不少,就算是騎自行車路上也不安全。
吳安沒留下,他可不想和梅武再擠在一張床上睡覺,哼著小曲,樂呵呵的回了老屋。
開門進屋也沒開燈。
手機一扔,鬧鐘一關(guān),倒頭就睡。
吳安本打算睡到日上三竿,好好把這幾天缺的覺給補回來。
結(jié)果早上天剛亮,他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都反應(yīng)過來,再想睡的時候,翻來覆去好一會兒,確定已經(jīng)睡不著了。
索性翻身坐起來,不睡了。
人要是一直勤快,真的會形成習慣。
“我現(xiàn)在這是強的可怕。”吳安吐槽了自己兩句,出門打水洗漱。
洗漱好就當海邊走。
海邊的風浪有點大,但還是有不少村民在趕海。
吳安沿著海邊往碼頭走,一路走一路打招呼,得益于最近都是在鎮(zhèn)上碼頭卸貨,在村里沒出什么風頭,大家伙對他的態(tài)度也漸漸冷淡,沒有之前那么熱情了。
到了碼頭。
可以看到許多停泊的漁船,買了豆?jié){和蛤蜊烙,老謝在店門口忙,看到他來,打了個招呼。
他走過去,問道:“沒有出海的?”
老謝說道:“沒有。”
“過兩天可能是要刮臺風。”
“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刮起了臺風。”
說到這里,他稍微壓低了一些聲音:“這段時間發(fā)財了呀。”
吳安笑了笑:“是發(fā)財了,也就是這段時間運氣好。”
“興許我是新手的緣故,有新手光環(huá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