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生翻來覆去,神思不屬,這到底怎么回事啊,姜雀雖然也受了傷,但那只是小傷,完全沒必要去無名峰。
就算她去了,仙主為什么要留她過夜啊
他們到底在一起干嘛
師兄們又瞞著她什么
好累,昏迷一場,這世界她怎么看不透了。
姜拂生撓頭到天明。
無名峰,扶崖殿內。
無淵衣裳半解,側著頸給脖上鞭痕涂藥。
下頜到脖頸處拉出修長利落的線條,敞著的衣袍露著片堅韌胸膛和細窄腰身。
而每天腦內跑豪車,實則連男人嘴都沒親過的小黃雀正背對仙主大人默念清心寡欲咒。
姜雀揉了把發紅的耳朵,沒話找話:想要白虎陪你可以直說,不必每次都把自己搞受傷。
無淵抹完藥,拉上衣袍,淡淡道:我沒那么閑。
他走過去把藥放到姜雀身旁的矮桌上,視線從她身上掠過:你耳朵紅了。
.......被拆穿的姜雀轉頭與他對視:仙主大人,成年人,看破不說破。
這樣。無淵挑眉,受教。
走了。身上傷痕消失,姜雀準備離開,白虎留給你,老規矩,我過兩天來接。
無淵有些驚訝于她的理直氣壯:沒記錯的話,白虎是我的神獸。
是你的。姜雀點頭,但它聽我的。
兩人靜靜對視,默契地對無淵受傷的原因避口不談。
無淵不說是因為沒有跟人傾訴的習慣,姜雀不問是因為她大概知道。
鞭笞,是老祖宗對無淵的懲戒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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