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聯(lián)系我啊,我以為你放養(yǎng)我了。”
“我放養(yǎng)搖錢樹我瘋了?”經(jīng)紀人抬高音調(diào),語氣頗有些委屈:“你知道這些日子我?guī)湍銧幦〉绞裁戳藛幔俊?
“什么?”
經(jīng)紀人輕咳一聲,淡淡道:“巴黎基金會今年的慈善拍賣,你的畫入選了。”
容榕愣了好半天,最后喃喃出口:“你是神仙吧。”
“你是唯一一個入選的中籍畫家,如果你的畫能被人高價拍下,我的招牌也算是徹底打出去了。”經(jīng)紀人感嘆一聲,終于有種熬出頭的感覺:“到時候你考慮考慮在國內(nèi)辦畫展吧。”
容榕爽快應(yīng)下。
經(jīng)紀人冷笑:“到時候就算你不想見買主,我捆也要把你捆去跟人見面。”
“……”
她沒拒絕,也沒答應(yīng)。
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入選慈善拍賣會,雖然錢都捐給了基金會,但是名聲是自己的。
一幅畫,換來了整個藝術(shù)圈的目光和更多的發(fā)展機會,只賺不賠。
靈感伴隨著她的好心情涌進了腦子。
她窩進了畫室,從上午一直待到了晚上,最后將四張上過色的草圖發(fā)給了pr。
容榕伸著懶腰走出畫室,腳邊感受到毛絨絨的觸感,低頭發(fā)現(xiàn)是可愛在蹭自己的腿。
它奶奶的喵了幾聲。
她反應(yīng)過來忘了給可愛喂食,就連自己也忘了吃。
容榕給它開了個罐頭,趁著它正專心吃食又給它鏟貓砂。
布偶貓長得這么仙,拉屎居然也這么臭。
真是幻滅。
等她安置好可愛才回到臥室打算給自己點個外賣。
各種外賣軟件逛了一圈,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興趣吃,容榕躺倒在床上,百無聊賴的點開了微信。
聊天框置頂?shù)氖巧蚨桑浇裉鞛橹顾麄冞€沒說過話。
容榕把自己的畫入選慈善拍賣的好消息告訴給了家人和狗良,唯獨沒有告訴他。
誰讓他看不上自己的畫。
她趴在床上,摸著可愛的毛,想了很久后還是決定勉強寵幸一下這個被她冷落了一天的男人。
容榕直接給他撥了電話過去。
男人接的很快,清冽的聲音順著電流傳進她的耳膜:“怎么一天都不理我?”
“在工作。”容榕玩著可愛的尾巴,含糊道:“我有點餓了。”
“沒吃飯嗎?”
“沒吃,中飯和晚飯都沒吃。”
沈渡沉默了很久,沉聲道:“出門,我?guī)闳コ燥垺!?
容榕撇嘴:“手疼,不想走。”
電話那頭的男人輕嘆一聲:“想吃什么?”
“想吃甜點。”
沈渡頓了幾秒,語氣簡潔:“在家等我。”
掛掉電話后,容榕握著手機玩了幾把王者,又無所事事的在陽臺上溜了一圈。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以后,沈渡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下樓接我。”沈渡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無奈:“我沒有門禁卡。”
容榕有些驚訝:“你過來了?”
她連忙披了件外套拿著門禁卡匆匆下樓。
沈渡的車被攔在了公寓小區(qū)門外,容榕跟門衛(wèi)說了一聲給開了門,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看見車后座躺著十幾個精致的蛋糕盒。
這樣還怎么燃燒她的卡路里。
她喃喃道:“這么多,我吃不完啊。”
沈渡替她做了決定:“你挑你喜歡的吧。”
車子開到公寓樓下,容榕下車去搬蛋糕,卻發(fā)現(xiàn)后座不止是蛋糕。
是她的畫集,一整摞。
容榕沉默了幾秒,蹙眉問他:“你買這么多書干什么?”
沈渡手上提著蛋糕,似乎覺得她這個問題有些蠢。
但他還是忍住了,抿唇淡淡道:“研究。”
容榕頭頂上的問號更大了:“研究什么?”
沈渡眸色很深,語氣里帶著點笑意:“防止女朋友生氣的方法。”
這男的絕了。
有必要這么騷嗎。
她懷疑自己的書賣的這么好都是被這些有錢沒地方花的有錢人給作的。
這些人買書估計都是一摞一摞買的。
而后容青瓷和徐北也發(fā)過來的照片真的證實了她的整個猜想。
容青瓷:爺爺把店里的現(xiàn)貨全買回來了,他讓我問問你淘寶上賣的是不是正版
容青瓷:我也買了一摞,拿來墊桌腳
徐北也:哥哥疼你
“……”
后援團越來越壯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瑪麗蘇之魂絕不認輸!我們榕榕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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