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疤男孝敬上來的錢,趙振國沒準備獨吞,想分給賴毛一半。
但賴毛這家伙實誠,硬是不要,最后磨不過,只肯收下五十塊錢,說自己也沒出啥力,多的也不肯要。
趙振國揣著剩下的錢回了家,把一大團結往宋婉清手里一塞,直接把媳婦兒震麻了,原來賣皮子這么賺錢?
趙振國:...
本來確實沒那么多的,但是,耐不住有人上桿子送錢。
二哥的禮錢有著落了,趙振國連著幾天都沒上山忙活,
小白的爪子和翅膀都養(yǎng)好了,整個鳥都支棱起來了,開始知道孝敬趙振國了。
頭一回,趙振國瞧見野兔從天而降的時候,那激動勁兒,半天愣是一句話沒蹦出來,心里頭跟老父親瞅見娃長大成人似的,滿是欣慰。
打從那天起,小白就隔三岔五地在屋頂上盤旋,家里隔幾天就能收到些山林里的野味,不是肥兔子就是野雞,
之前疼小白那家伙,總算是沒白疼,打獵這種事兒也能躺平,
舒坦,太舒坦了。
趙振國在家里享受了幾天媳婦兒孩子熱炕頭的舒坦日子,
軟磨硬泡下,媳婦兒還同意他在浴室里~
洗罷頭發(fā),趙振國這才著手解開襯衣的扣子。
宋婉清被安置在浴桶中,雙腳懸空,濕漉漉的發(fā)絲讓她顯得格外乖巧文靜,水汽朦朧了她的眼眸,睫毛輕輕垂下,無力又嬌柔。
這般模樣的她,竟讓這個平日里摸槍慣了的漢子,連一顆小小的紐扣都對付不了。
扣子連續(xù)兩次從指間滑落,索性直接全部扯開。
她的唇瓣時啟時合,
宋婉清抬起眼眸,望向梁頂,咬住下唇,那細微的聲響嬌媚動人。
落日余暉下雙瞳剪水的眼睛,就是趙振國上輩子算計宋婉清的原因,他打算記一輩子。
現(xiàn)在,這樣的她又對他心房開槍。
他早沒了掩體。
前襟打開,棉布內衣簇擁著堆高的柔軟,白皙下透出一抹青綠,薄薄的皮膚下筋脈若隱若現(xiàn)。
在男人眼中,那般毛茸茸的誘惑,簡直能讓人受罪至極。
這浴房,是他親手壘砌的。
黃融融的光灑滿每個角落,整個浴房宛如一小塊被拆解的蜂巢蜜,而她,將他浸泡在這蜜糖之中,浸泡在那滋滋流淌的甜蜜里。
趙振國大步一跨,襯衣整件落在他手中。胸口處,有一塊濕地,那是她發(fā)梢滾落的水珠留下的痕跡。
那濕地隱約透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如今,這道溝壑就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那纖細的胳膊,微削的肩膀,看得他熱血沸騰。
拇指在內料上輕輕摩挲,那股淡淡的香撲鼻而來,甜的、溫的,香得讓他想把臉埋進去,深深嗅個夠。
宋婉清坐在浴桶里用余光瞟他。
看他高大英挺地站在自己身前,微微出神想著什么。上身精赤條條,背闊雙臂,胸口腰腹,濕發(fā)壓在眉弓,五官愈發(fā)濃烈。
今天的他,意外野氣。
兩條長腿行動帶風,帶來一股干燥的火熱。
“清清,我要進去了。”
“來吧。”
對話聽起來似乎怪怪的,宋婉清已然無暇思考,在她的視野中,一只腳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