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在空中舒展著身軀,鋒利的爪子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說時遲那時快,趙振國往地上一滾,剛滾開,那個黑影就“嗖”的從他原來站的地方掠過去,帶起一陣風(fēng)。
要不是小白及時示警,他憑借著第六感的爆發(fā)躲閃的快,現(xiàn)在恐怕早已成了豹子的腹中之食。
豹子確實是頂級獵手,藏匿技巧高超,奔跑起來更是悄無聲息,令人防不勝防。
趙振國半跪在地,從空間里掏出獵槍,槍口對著豹子,神情凝重到了極點。
他孤身一人,身后是懸崖峭壁,退路已斷,近身搏斗對他而毫無優(yōu)勢。
他就納悶了,自己是刨了這豹子的祖墳么?為啥一副非要跟自己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四目相對,豹子前肢微微后傾,尾巴低垂,整個身子繃得跟弓弦似的,蓄勢待發(fā)。
突然,豹子對著趙振國低吼一聲:“吼!”
趙振國扣動了扳機(jī),操!這破槍居然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卡殼了!
他心急如焚,只得朝旁邊的大石頭奔去。他一動,豹子也跟著動,在空中調(diào)轉(zhuǎn)身軀,猛地朝他撲了過來。
趙振國扔掉槍,雙手撐住大石頭,身形如同體操運動員一般,在空中翻了個360度的跟頭,靈巧地繞著石頭躍了過去。
然而,豹子已經(jīng)追到了石頭上,一人一豹,一上一下,再次四目相對。
“退!”趙振國駁殼槍,扣動扳機(jī),厲聲喝道,試圖震懾住豹子。
然后...
槍沒卡殼,但豹子竟然躲過了!
豹子抓住了趙振國驚訝分神的剎那,猛地一躍,直撲他的面門。
趙振國躲閃不及,被豹子重重?fù)涞乖诘兀瑑芍蛔ψ铀浪腊醋∷睦呦隆?
趙振國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護(hù)住自己的脖子。
豹子捕食獵物最厲害的就是它的嘴,按住獵物之后直取咽喉,一口就能咬斷器官。
趙振國一只胳膊擋在脖子前方,另一只胳膊死死抵住豹子的脖子,往上頂。
豹子吃痛,大張開嘴沖著他怒吼,嘴里又腥又臭!
就在這時,金雕小白從空中俯沖而下,想把豹子拎起來。
試了兩次,豹子沉甸甸的,最起碼有一百五十來斤,小白拎不動。
趙振國喊道:“小白,抓它眼睛!”
小白爪子閃著寒光,直取豹子的眼睛。
豹子感受到威脅,試圖晃動腦袋躲避,但趙振國緊緊扣住它的脖子,讓它無法動彈。
小白的爪子準(zhǔn)確地抓向豹子的眼睛,豹子痛苦地尖叫一聲,爪子不自覺地松開了趙振國。
趙振國趁機(jī)翻過身來,把豹子壓在自己身下。
情形一下翻轉(zhuǎn)過來,豹子驚怒地沖著趙振國持續(xù)大吼,兩只爪子重重朝他撓去。
但趙振國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重重一哼,壓制住豹子的攻勢,雙手并用,對著豹子的腦袋重重一掰。
只聽“咔嚓”一聲,豹子的脖子被扭斷,眼光渙散,那原本張牙舞爪的動作也戛然而止。
最后,喉嚨里只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嗚咽,便徹底斷了氣。
見豹子沒了生息,趙振國脫力之下整個人趴在豹子的尸身上,重重喘息。
剛剛太危險了,假如自己沒有第一時間遏制住豹子的大嘴,或者沒有小白的及時幫助,現(xiàn)在死的就是自己了。
媽的,給這豹子退的機(jī)會了,非不走,那就留下來做豹骨酒吧!正愁酒廠缺錢呢!
豹骨酒,那可是與虎骨酒齊名的好東西,主打一個祛風(fēng)活血,壯骨強(qiáng)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