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趙振國瞳孔一縮,操!不是干爹帶他去的那個吧?
他記得那家確實有個小女兒,不會吧?
劉和平裝作一點也不信的樣子,追問道:“你這不是又逗我玩的么?那位是什么身份,三只手是什么身份,你師弟是什么身份,你們有機會接近人家么?”
說話間還想用腳攆瘦高個,瘦高個瑟縮一下,咽了口唾沫,戰戰兢兢地說:
“官老爺,本來確實沒什么機會的,但島那邊用了關系,使了手段,我也不知道具體怎么操作的,反正好像是讓我師弟頂了別人的身份...
我師弟易容的本事,說實話,也就馬馬虎虎,但是我師爺也去了,不說十分相似,六七分應該是有的,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看不出來破綻...
就像我,替了李慶有的身份,睡了他媳婦一個星期了,誰也沒發現我是假的。”
趙振國:“...”
這都行?尺寸能一樣?這特娘的也是個人才。
劉和平聽完這話火冒三丈,一腳踹了過去,怒道:“你把人殺了,睡人家媳婦,你還揚揚得意起來?”
瘦高個連忙討饒:“大哥,你不能殺我,我還知道我師爺好多事情呢,他們想干的事情,可不止那一件...”
劉和平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艸,這貨還嘚瑟上了,媽的,太欠了。
他猛地伸手,抓住瘦高個兒的衣領,用力一拽,瘦高個兒就像個被拔起的蘿卜,被掀翻在地。
還沒來得哼哼,劉和平已經蹲下,一把扯掉了他的鞋子。
揚起那只臭烘烘的鞋子,對準瘦高個的腳底板,狠狠地抽了下去,如同雨點般落在瘦高個兒的腳底板上。
瘦高個疼得嗷嗷直叫,眼淚飆了出來。掙扎著想要躲避,但劉和平卻像一座大山一樣緊緊壓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直到抽得手都酸了,劉和平這才作罷,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審訊室,留下瘦高個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趙振國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大哥是個人才啊,最起碼在打人方面很有...經驗。
劉和平攬著趙振國的肩膀說:“兄弟,這要是實錘了,功勞可小不了,老哥又跟著你沾光了,先謝謝你?。 ?
他終于攢夠經驗,可以去部里工作了。
趙振國擺擺手,“謝啥謝,我也沒想到,這條小魚線,竟然能釣出這么一條大魚來,可真夠一波三折的。”
兩人又嘮了幾句便就此別過。
劉和平打算給上面打個電話,把人交出去。
不過,在交人之前,他先給王新軍撥了個電話。
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匯報了一遍。
王新軍在電話那頭聽得認真,時不時還插上幾句,詢問些細節。
劉和平一一作答,心里也踏實了不少。
...
趙振國哼著小曲兒回到豐收酒廠。
上午開完交付儀式,下午就有腦袋靈光的人來找他定酒了。
要不說一石二鳥呢,不僅抓到了犯人,還給酒廠免費做了宣傳,何樂而不為。
嗯,唐主任這個道具真好使,許記者這個工具人還說要給寫篇報道,酒廠以后的生意指定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