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卓希絕對能說出來這種話。
作為一位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霸王花,幾次想硬上弓,我都沒鳥她,她惡趣味對小可嗶嗶賴賴講一頓像模像樣的假話,一來故意糗我一頓,二來估計讓小可別對我太黏糊。
我甚至可以想象這女人那副戲謔而略帶茶味的嬉笑嘴臉。
心思單純如小可,竟然上了她的當!
我哭笑不得。
“所以你這幾天往我房間跑,給我治療來著?”
小可羞急得不行,眸子都快掉出清淚來,嘴里說了一句“哎呀”,輕跺小腳,甩開了我,晃動著馬尾,轉身跑了。
這事我必須得解釋啊!
我趕緊給小可發(fā)了一條信息。
“你別聽卓希胡說八道,我是真男人!”
一會兒之后。
小可回了信息,就一個字。
“哦。”
我撓了撓頭。
“你哦是什么意思,信哥還是信卓希?”
“信哥。”
“行!她騙你,我回去會收拾她,讓她當面來對質,不用練功和吃藥。”
“嘻嘻,好!哥,晚安!”
剛發(fā)完信息,喬大突然打來了電話。
“大佬,我失敗了!”
我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你出什么事了?!”
喬大在我來到佛市之后就叫他趕過來了,讓他一直盯著涂超禎,并囑咐如果有機會下手,在決賽那天涂來會場的路上,直接將《入墟源》給薅走。
因為我預計,在奪魁之夜,鬼戲鑼等魑魅魍魎,一定會全部出來,等有人奪魁之后,他們一定會不折手段搶這玩意兒,如果喬大能提前弄到,省得后面出幺蛾子。
其實我對此事抱的希望并不算太大,如此重要的東西,涂超禎一定會嚴防死守,盡管喬大偷東西的技藝天下一流,但下手的機會很渺茫,所以之前曾反復交待喬大要注意安全。
“我人沒什么事,但計劃提前宣告失敗。”
我松了一口氣。
“什么情況?”
喬大向我解釋。
“我按你的要求,最近一直在濠江花園盯著涂超禎。這老頭生活非常規(guī)律,每天早上七點就起床,在弟子或兒女陪同下到戶外散散步,呼吸新鮮空氣,然后吃早飯,接著約醫(yī)生給自己治病,下午睡會兒午覺,醒來之后打一套慢拳,晚上去看比賽或約人談事。”
“就這么跟了若干天,我逮了好幾次機會進濠江花園找東西,甚至連老頭藏古董的地方都找了,都沒找到《入墟源》,本來想著干脆按你說的,等決賽那天晚上再對他下手。可今天晚上,我等濠江花園的人都睡著了,準備再次從老虎窗進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我皺眉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