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點多才起來。
她活動一下腳,雖說還有點不舒服,但能一瘸一拐的走了。
梅千語嬉皮笑臉的幫她背包:“今天我當你的背包小妹,我們先去吃早餐再回去。”
可這世界就是那么喜歡跟她開玩笑。
她們剛坐下吃東西,斜對面就看到傅璟忱。
傅璟忱也看到了她,一點也不意外她會在這個酒店,似乎篤定她會跟著他一樣。
這世上有一種無語是她無法解釋的無語。
梅千語好奇的看她后面:“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大學同學而已。”
“哈,一個小小景區也碰到海市的大學同學,長得挺好看,看起來像那種喜歡打籃球和戶外運動的人,床上應該很好吃,緣分啊,你不打招呼嗎?”
她想用手里的油條塞梅千語嘴里,什么話都往外蹦,幸好聲音不大,傅璟忱聽到得多尷尬。
“不了。”
梅千語點點頭:“也是,你有男朋友的人,已經把自己吊死在那個樹上了,看不到森林里的其他靈長類動物了。”
“在哪吊死不是吊死。”
雖說不特意打招呼已經讓傅璟忱誤會了,特意去打招呼更是坐定她在故意吸引傅璟忱。
因為傅璟忱住這個酒店很正常,以她跟梅千語的消費能力,住這個酒店才不正常。
吃完飯后,梅千語看著打車軟件:“我們打車回去要三百多塊錢,我的心在滴血。”
她腳痛不能坐大巴車,只能打車。
“回去的打車費我出吧。”
梅千語搖搖頭:“不,我們說好了患難與共我卻半路把你拋棄,一會看看有沒有順風車,沒有的話再打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