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千語吃一口粥:“你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你喝醉的時候重得跟豬一樣,我扛不動你,是他抱你上車抱你上樓的,不得不說,你這個大學同學挺好的,人特別有禮貌,還那么紳士儒雅,這樣的品質在二十多的人身上是很難見到的。”
禾念安心里冷笑,傅璟忱就是這樣,所有人對他的印象永遠是好的,天生兩面派,天生的商人。
“以后我的事,一定不要找他。”
梅千語來了興致:“你還沒說過你跟他的關系,我總感覺不簡單。”
“之前跟你說過麥琪琪的事。”
梅千語點點頭。
“他就是我大學時期曖昧的男生。”
梅千語震驚的站起來:“臥槽......”
“就是那個說你打算陪睡幾晚換一百萬的垃圾?”
禾念安點點頭。
“你不早說,早說我根本不能讓他下樓。”
“以后不跟他接觸就行。”
梅千語不解:“你不恨他?”
禾念安搖搖頭:“恨,但恨不了,借錢本身就是有求于人,別人有拒絕的權利,對于這個事我不能恨他,我恨的是他間接導致我媽遺憾過世。”
借錢的事是她高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了,被人羞辱也是應該的。
梅千語心疼的抱抱她:“沒事沒事,以后你沒有媽媽,我給你當媽媽。”
禾念安推開梅千語:“我當你爸。”
低落的情緒被梅千語一句話調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