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幫我個忙,幫我找個人照顧一下禾念祁和禾念娟。”
她電話里已經(jīng)跟那對兄妹說了要出差,雖說這禾念祁已經(jīng)成年,但是長達28天不回去,也要有人看一眼。
梅千語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如果梅千語在,她就不用麻煩傅璟忱了。
傅璟忱嗯了一下。
禾念安知道,傅璟忱只要答應的事情,他一定會去做的。
至于覃商。
魚鰭剛起步她就一直在了,她手里一直有覃商的背后搞人的證據(jù),她把這些證據(jù)都拿出來,不用她出手,借助別人的手覃商也玩完。
以前不拿出來是因為都是同一個行業(yè),做這行的人誰背后也不干凈,如果她需要換工作,幾乎就沒公司敢用她了,因為如果她能搞覃商,別人也怕她搞別人的公司。
現(xiàn)在她活不起了,覃商也別想活。
第二天屁股能坐椅子時開始整理證據(jù)。
回頭發(fā)現(xiàn)傅璟忱還沒去上班。
“你怎么還沒上班?”
“你在收集覃商的證據(jù)?”
“嗯,我不想讓他好過。”
傅璟忱欣賞的看看她:“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禾念安疑惑道:“什么?”
“我什么,其實你不著急弄覃商,讓他著急幾天。”
“為什么?”
傅璟忱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貓抓老鼠,玩一玩才有趣。”
論玩人,還是傅璟忱專業(yè)。
禾念安想想有道理,就先擱置幾天。
傅璟忱說完就去上班了。
她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開始胡思亂想,看自己的皮膚有沒有癥狀,量一下自己有沒有發(fā)燒。
這樣下去不行,還沒得病就把自己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