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忱一下飛機就直奔酒店。
禾念安如果出事,也只會在徐藝的手里出事。
到酒店直奔徐藝的房間。
只見徐藝在門口默默的流淚。
傅璟忱抓起徐藝的頭發,雙眼嗜血,像是要吞噬一切。
“徐藝,禾念安呢?”
徐藝的頭發被傅璟忱抓住,傷心的眼淚變成疼痛的眼淚,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來了。”
“我問你禾念安呢。”
“你來晚了。”
“我只問你,禾念安呢。”
徐藝不說話,傅璟忱另一只手掐住徐藝的脖子:“我再問你,禾念安呢。”
徐藝的臉從白漸漸變紫,徐藝拍著傅璟忱手,從有力到無力。
徐藝用最后的力氣說:“他,他們在閣樓。”
傅璟忱把徐藝扔在一旁,開始在房間找閣樓在哪里。
——
禾念安緊緊的握住玻璃碎片,眼看楚蕭的雙眸越來越失焦。
禾念安把玻璃的最尖處抵在脖子上。
她不是被強奸就活不去的人,而是如果她跟楚蕭發生關系,后續的事情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沒有勇氣面對。
玻璃要劃破自己的肌膚的時候。
腦子突然一轉。
她為什么每次出事都逃避到想去死?
不行,她不能死。
隨后她的玻璃尖角部分面向楚蕭。
在她要下手的時候。
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男人的身影。
快速走到她面前,禾念安用力的揮舞著手里的玻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