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娛樂圈有很多新聞,開年大新聞就是景頤鳴蔣晴在巴厘島舉行盛大婚禮,邀請了許多圈內(nèi)人,當(dāng)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伴娘伴郎團里的一對真情侶。
就是余馳和盛厘,而且盛厘還拿到了新娘捧花,她并沒有刻意去搶,偏偏捧花就拋到了她的頭頂,余馳抬手輕松接住,把捧花塞到她懷里。盛厘呆了一下,才抱住捧花抬頭沖余馳笑。
這一個片段被錄了下來,放到微博上,引起不小的轟動。
有粉絲在那條微博下預(yù):我覺得這兩人最遲明年會結(jié)婚。
熱評回復(fù):當(dāng)初余馳公開追回初戀的時候,不就有人預(yù)他會英年早婚嗎?他今年25歲,明年也就26歲,要是預(yù)成真,那就真的是英年早婚了。
年末,余馳喬遷新居的當(dāng)天,被爆出求婚成功。
第二年春,余馳跟盛厘的婚禮在愛爾蘭舉行,婚禮低調(diào)奢華,邀請了不少圈內(nèi)人,也沒有特意低調(diào),畢竟公開戀情后兩人低調(diào)了那么久,婚禮就大大方方的,怎么秀怎么來。
以至于那場婚禮熱度空前高,熱度從春天一直延續(xù)到夏末,鯉魚cp超話每天都像在過大年,已經(jīng)從婚禮討論到了兩人生幾個孩子,連孩子性別和小名都給想好了。
九月底下午,盛厘正靠在大露臺的躺椅上刷微博,腳邊躺著一只懶洋洋的布偶貓,就是當(dāng)初從蔣晴那里領(lǐng)回來的那只奶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只毛色漂亮的大貓了。
當(dāng)初給貓起名字時還發(fā)生了一件小插曲,盛厘抱著小奶貓問余馳怎么起名字,她笑盈盈地問:“跟我姓還是跟你姓呢?”
余馳對養(yǎng)寵物并沒有什么興趣,如果非要養(yǎng)的話,他更喜歡狗,最好是德牧或邊牧。不過,他知道很多女孩子喜歡養(yǎng)貓,盛厘喜歡養(yǎng)就養(yǎng),但他不明白,為什么她這句話問出一種“孩子跟我姓還是跟你姓”的感覺?
他隨口道:“都可以?!?
這么隨便?
盛厘想了想,又問:“那以后咱們要是生孩子了,跟我姓還是跟你姓?”
余馳手里拿著劇本,漫不經(jīng)心地翻了一頁,抬頭瞥她一眼,“隨你。”
是隨你姓?
還是隨便你?
這人說話怎么只說半句?
盛厘故意說:“那跟我姓吧,你……覺得怎么樣?”
“可以。”余馳對這個是真的無所謂,而且他爸和爺爺奶奶都不在人世,余曼岐大概會有意見,但她的意見微乎其微,甚至都不敢跟他提。
只是個姓氏而已,有什么可糾結(jié)的。
他頓了一下,抬頭盯著她看了幾秒,意味深長地笑了聲:“姐姐,既然都想到孩子跟誰姓了,那是不是該先結(jié)婚?”
盛厘:“……”
余馳:“還是你想未婚先孕?”
盛厘:“……”
失策了,沒想到給貓起個名字也能被逼婚……
盛厘趕緊咳了聲,一本正經(jīng)道:“我現(xiàn)在是跟你討論貓的名字,誰說結(jié)婚了?”
余馳嗤了一聲,低頭繼續(xù)看劇本。
最后,盛厘給貓起名叫盛綿綿,因為小奶貓摸起來手感太綿軟了。
余馳接著電話從書房里出來,走到露臺,盛綿綿一看見他,馬上從躺椅上跳下來蹭他的腳踝。
盛厘忍不住罵了一聲,白眼狼。
貓雖然跟她姓,但在余馳面前,就是個舔狗,更喜歡粘著余馳。
她在心里慶幸,還好余馳不是貓奴,不然她還得跟只貓爭寵……
余馳沒搭理貓,垂眸看盛厘,對電話里的何元任說:“我等會兒問問她。嗯,好的,晚點給您回電話?!?
他掛斷電話,看向盛厘,“何導(dǎo)想約我們吃頓飯?!?
盛厘懶洋洋地問:“什么時候???”
何元任正在籌備新戲,想讓他們演男女主角,自從《徐媛》那部戲后,余馳除了客串過盛厘的一部電影,兩人就沒再合作過。當(dāng)然,這期間很多導(dǎo)演捧著劇本來請他們,畢竟兩人熱度和演技都有,更何況兩人還是熱度最高的情侶,粉絲量巨大。
這兩年催他們合作的粉絲越來越多,已經(jīng)催到了導(dǎo)演那邊了,何元任就是被催的導(dǎo)演之一。
據(jù)說,這個劇本是何元任為他們量身定制的。
“今晚?!庇囫Y低頭看她,“你還難受嗎?不想出門的話,我跟何導(dǎo)說一聲,改天也可以。”
“不難受了?!笔⒗褰裉煸缟夏c胃有點不舒服,吃過藥后就沒什么了,就是有點懶,她朝余馳張開雙手,“抱我去選衣服吧?!?
余馳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進衣帽間。
盛厘被他放在衣帽間的沙發(fā)上,她盤腿坐在上面,指使他:“你幫我挑?!?
余馳眼光一直很好,審美在線,給盛厘挑的衣服除了有點保守之外,沒什么缺點,而且兩人情侶款越來越多,有時候他穿什么,就給她挑什么。
這次,余馳干脆利落地給她挑了套舒適的休閑服,轉(zhuǎn)頭看她懶洋洋的模樣,挑眉問:“要我?guī)湍銚Q嗎?”
盛厘想起上次兩人本來想出門約會的,挑衣服的時候接了個吻突然就擦槍起火了,就發(fā)生在這張沙發(fā)上。沙發(fā)對面就一面寬大的穿衣鏡,視覺刺激感官,余馳那次格外興奮,做完之后,盛厘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結(jié)果,約會不得不取消了。
于是,她果斷搖頭:“不用,謝謝?!?
開玩笑,姐姐現(xiàn)在經(jīng)不起這小狼狗的折騰。
余馳低笑了聲,把衣服放旁邊,就先出去了。
六點整,兩人走進包廂,黃柏巖和容樺已經(jīng)到了,兩人在余馳和盛厘復(fù)合前都是死對頭,現(xiàn)在利益關(guān)聯(lián),關(guān)系倒是好起來了。
黃柏巖抬頭看見他們,笑著說:“來了啊,何導(dǎo)他們估計也快到了?!?
余馳跟盛厘剛坐下,包廂門就推開了,何元任跟御用編劇還有魏城幾個一起走進包廂,魏城身邊是他的妻子,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以前在《江山卷》劇組的時候,盛厘就見過她兩次,后來在《玫瑰2》慶功宴上又見過一次,還算熟悉。魏城大概也是怕妻子無聊,安排妻子坐在盛厘旁邊。
這個飯局主要是為了聊新劇本的,何元任想讓余馳跟盛厘演男女主,魏城演一個重要反派,也算是男主之一,但認(rèn)真算起來,余馳才是第一男主,魏城算是男二。
飯局上少不了要喝酒,盛厘面前是半杯紅酒,跟大家碰杯后,正要抿一口,就被人奪了過去。余馳直接把那半杯紅酒喝光了,他放下杯子,低聲說:“今晚你就別喝酒了?!?
盛厘抬頭看他,抿抿唇?jīng)]吭聲,不喝就不喝了吧。
何元任卻問:“盛厘今天怎么不喝?”
“我喝就行了,等會兒回家,她開車?!庇囫Y說。
何元任似乎是松了口氣,笑笑:“我還以為你們要準(zhǔn)備生孩子了?!?
要是盛厘真準(zhǔn)備備孕,那這電影還怎么拍?
盛厘有點無語,笑道:“沒有?!?
余馳看了她一眼,低笑道:“沒那么快?!?
不僅何元任,容樺和黃柏巖都松了一口氣,容樺笑道:“他們都還年輕,這個事情肯定不急,咱們接著說劇本吧?!?
這個劇本很有意思,不管是劇情還是人設(shè)反轉(zhuǎn)都很大,余馳和盛厘都很感興趣,談到晚上十一點多才散場。
余馳酒量一直不錯,盛厘跟他在一起后,最多看到他三四分醉意,人還是很清醒的。今晚大概是喝了兩個人的量,也或許是紅白酒混著喝的原因。
總之,余馳好像醉了。
深夜零點過了,盛厘把車停進車庫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靠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的余馳,嘴角翹了翹,下車?yán)@到那邊,打算扶他下車。剛拉開車門,余馳就抬腳踩在地面上,扶著車門站起來了。
他甩上車門,身體微微晃了晃,盛厘連忙過去抱住他的腰,抬頭看他幾秒,忽然笑了笑,伸手比了個三,問他:“余小馳,這是幾?”
余馳確實喝多了,頭昏腦脹,有點難受,他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嗓音低?。骸盁o聊,我又不是傻子?!?
接著,大半個身體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下巴埋在她肩窩里,呼出的氣都是熱的燙的。盛厘笑了下,感覺他現(xiàn)在像一只大狗狗,忍不住摸摸他的后腦勺。
把余馳扶回房間,經(jīng)過浴室,余馳按住門框不走了,他難受得皺眉,“我去洗個澡。”
盛厘把人弄到二樓,不累是假的,她出了點汗,微微喘氣:“我怕你在里面摔倒,今晚別洗了吧?我不嫌棄你?!?
“不行。”余馳按開開關(guān),突然把盛厘給推了進去,反手把門關(guān)上,大概是喝酒的原因,眼睛有點紅,還有些濕漉漉的,他看著盛厘,嘴角微翹,“姐姐擔(dān)心的話,那就……幫我洗。”
盛厘:“……”
這個人肯定是醉了,平時絕對不會說“幫我洗澡”這種話,要說也是說“我?guī)湍阆础敝惖尿}話。
盛厘看他慢條斯理地調(diào)水溫,脫上衣,看樣子醉得也不算太嚴(yán)重,剛轉(zhuǎn)身要出去,就被人勾住領(lǐng)子拽了回去。她撞進余馳懷里,熱水嘩啦啦從頭頂淋下來,很快,她渾身都濕透了。
盛厘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跟喝醉的弟弟生氣。
余馳從身后抱住她,整個人都是濕漉漉的,下巴抵在她頭頂上,頭發(fā)也在趟水,他低聲說:“老婆?!?
“……”
盛厘抹掉臉上的水,轉(zhuǎn)頭看他,故意說:“誰是你老婆?”
“盛厘?!庇囫Y低聲說。
浴室里熱氣騰騰,兩人渾身濕透,濕衣服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盛厘被他抱得很緊,呼吸都有點短促,她轉(zhuǎn)身看他,挑眉道:“不是讓我?guī)湍阆磫??穿著褲子怎么洗??
據(jù)說男人喝醉了硬不起來,她也無從得證,不過既然那么多人據(jù)說,那應(yīng)該是真的。
所以,也不怕他造次。
盛厘取下花灑,對著他身上沖,一邊沖一邊欣賞,不虧是當(dāng)年18歲就吸引住自己的人,8年過去,身材褪去了少年的清瘦,肌肉線條流暢緊繃,濕淋淋的樣子,看起來又性感又欲。
余馳任由她把花灑當(dāng)玩具一樣在他身上沖刷,低頭看了一陣,突然把花灑拿過來,架回去。
接著,開始脫她的衣服。
盛厘掙扎了幾下,沒想到一個醉鬼力氣還這么大,掙扎不過,只能被按著任他為所欲為,盛厘頭發(fā)都濕透了,剛想抬頭罵人,就被他咬住了嘴唇,低低地說:“老婆,你也叫我一聲?!?
“……”盛厘心里一軟,抱住他的脖子,“老公?!?
過了一會兒,盛厘被按在墻上,抬起一條腿時,嚴(yán)重懷疑那個“據(jù)說”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盛厘比余馳先醒,去給貓放了貓糧,又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突然想起自己剛剛忘記關(guān)門了。
連忙放下杯子,跑回房間。
余馳從床上爬起來,赤著上身,頭發(fā)微亂,皺眉拎起盛綿綿,一人一貓對視著。
盛綿綿“喵嗚”幾聲,叫得格外乖巧,毛茸茸的尾巴還一搖一晃的,看起來格外舔狗。尤其是對比余馳冷淡的表情。
盛厘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有點無語,每次只要她忘記關(guān)門,盛綿綿就會趁機鉆進主臥,這是余馳不能忍的。她走過去,抱起盛綿綿,湊過去親了一下余馳的嘴角:“早啊,老公?!?
兩天后,圓圓得知盛厘和余馳確定再次合作后,當(dāng)即給盛厘發(fā)了一排喜極而泣的表情包。
圓圓:什么時候官宣?。?
圓圓:我迫不及待想跟姐妹們一起磕了!
盛厘:……
盛厘:圓圓,你是個已婚的人了,穩(wěn)重一點。
圓圓:我80歲還要磕cp,磕cp使人年輕,磕cp讓我少女心永存。
是的,圓圓跟小陳也領(lǐng)證結(jié)婚了,比盛厘晚兩個月而已,兩人結(jié)婚的時候,盛厘跟余馳都送了大禮,畢竟兩人能走到今天,圓圓可記頭等功。
一個月后,陸陸續(xù)續(xù)有消息透露,盛厘和余馳時隔四年再次合作新電影,粉絲們頓時歡天喜地,把兩人送上了熱搜。徐漾在錄音室忙完,休息時間刷微博才看到這個消息。
深夜十點,余馳收到徐漾的微信。
徐漾:你們什么時候進組啊?好久沒見了,約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