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粗魯,張麗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味。
甚至,她在主動迎合。
她早已對我敞開心扉。
剎那間,天雷勾地火。
我和她情欲交織,干柴烈火,彼此成全對方。
也成全自己。
不多時,我們坦然相對。
只剩最后一步。
膏藥的副作用很大。
此刻,我眼里只剩下嫵媚誘人的張麗。
我正要予取予求,門口傳來一聲輕響。
聲音略顯沉悶,像是什么輕飄飄的東西落地。
我瞬間警醒,理智回歸。
“誰?!”
我猛地回頭。
心里同時涌出一個念頭。
或許是貝貝。
她和張麗就住同一屋檐下,她發現了張麗的消失,所以過來查看。
讓她看到這一幕,雖然尷尬,但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今后的一段時間,或許要面對她時不時的打趣。
貝貝這丫頭,在日常生活中,還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孩,正值青春活潑。
我可錯了。
站在門口的,不是貝貝,而是白樂樂。
此時她穿著一條白色過膝長裙,微卷的中長發被精細打理,脖子上掛著一條寶石項鏈。
那項鏈很小,并不會搶走注意力,只會讓她更加光彩奪目。
她腳邊,放著一個袋子,里面能隱約看到衣服的邊角。
此刻,她一手扶著門框,一手鉆進拳頭,眼眶微紅,積蓄著眼淚。
她是個要強的人,沒有尖叫,沒有咆哮。
她緊抿嘴唇,一臉倔強,眼里帶著譏諷,還有深深的失望。
張麗扯過被子的一角,蓋住身體,坐了起來。
見到白菲菲的瞬間,臉色瞬間煞白。
“白小姐,我……”
話沒說完,白菲菲提轉身就走。
我微微嘆息一聲。
這下子,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過,我她之間又沒有什么關系。
即便相互有些好感,卻也沒有突破另一層關系。
如此,我和張麗男歡女愛,郎有情妾有意。
沒什么好指摘的。
也不需要對別人解釋。
但張麗不這樣想。
見我不動彈,她推了我一把:“你還坐在這里干什么?快去追啊。”
我搖搖頭:“沒必要。”
張麗柳眉一豎,強行把我推下床,催促著說:“快去!”
我無奈的說:“沒準她現在已經離開了。”
張麗說:“我看到她穿著高跟鞋,速度沒這么快的,你搞快點!”
見我一臉無所謂,她氣得砸了我一拳,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我有些無語。
這會兒她倒是沒想起我還受著傷。
我躺回床上,失神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張麗是不可能追到的。
以我的耳力,能聽到此刻樓下引擎咆哮的聲音。
那聲音,很熟悉。
是白菲菲的座駕。
現在,白菲菲應該已經開車離開了。
可跟我一樣,張麗在某些方面,顯得很執拗。
不見黃河不死心。
事情怎么會搞成這樣呢?
我都搬到這邊住了,白菲菲怎么還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