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人目光都聚集在李墨這,等待李墨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一刻,別說皇后蕭瑾瑜,和程貴妃她們很緊張,連李墨都是心中狂跳,腦門冷汗直流。
李墨眼睛一瞇,計上心來!
下一刻!
李墨望著臉上蒙著布,被宮女架著,并且處于昏迷的霓裳公主:
“因為,她臉上長了天花,所以臉上才蒙著布!”
“而且,不光我李墨,連我身后這些宮女,都有了被感染的風險,咱們需要隔離一下。”
“剛剛阻止你掀開,也是為劉兄你著想啊。劉兄若是你不相信,你可以掀開瞧瞧——”
李墨這些話跟禁衛軍頭子說完,暗自佩服自己,我他娘的真是個天才!
“啊?”
“天…天花?!”
諸人聞之色變,瞠目結舌,然后如躲避瘟神一樣,都不禁離李墨這些人遠遠的。
連禁衛軍頭子都嚇得,忙忙后退數步,他哪里還敢掀開看。
他們深知,天花是不治之癥,得之必死!
李墨見狀,借題發揮道:“唉,陛下說了,往后一個月,我就別來宮中了,并且連夜將這些有感染風險的宮女送出宮。劉兄,我要被隔離一個月,我都有些舍不得你啊,能否擁抱一下?!”
“啊?不必,不必!!”
禁衛軍頭子嚇得忙忙擺手,滿臉嫌棄,忙忙喊道:“快,快打開宮門,讓她們都出去。快啊,別磨蹭!!”
禁衛軍一聽,爭先恐后打開了厚重的宮門!
李墨憋著笑,朝前猛地揮手,乘著夜色,帶著身后的皇后蕭瑾瑜,和程貴妃等一些宮女,就這樣出了宮門……
月色下。
李墨帶著身后的皇后她們都走出來后,那宮門,被禁衛軍急急關閉。
這意味著,李墨成功騙開宮門,并將皇帝慕容德僅有的兩個女人——皇后蕭瑾瑜,程貴妃,還外加一個霓裳公主,成功帶出皇宮!!
剛出宮門。
李墨就瞧見對面不遠處,自己拴著馬匹的樹下,停有一輛馬車,和一匹馬。
馬車前面坐著慧靜,和那名吳叫花,那吳叫花,竟然還真跟來了。
車邊,則是立著挑著燈籠的青袍儒士,和穿著一身黑衣衛服飾、朝此揮手示意的宋青……
李墨帶著皇后蕭瑾瑜她們,朝宋青那邊走去,回首一瞧,蕭瑾瑜,程貴妃,臉上都不甚輕松,皆是嚴肅緊張的樣子。
“沒事了!都不必緊張!”
李墨露出笑容,壓低聲音,跟身側的蕭瑾瑜小聲問道:“只是到了幕黎,娘娘是如何打算的?咱倆的事,你得負責啊!我都還沒娶媳婦呢。”
蕭瑾瑜側臉一紅,艷麗異常,態度冷艷清絕:“咱們從北城門走,北城門一里地的破廟中,有咱們幕黎的人。”
說話的時候,蕭瑾瑜目視前方,似乎早已歸心似箭,急切地想回到幕黎,暫時沒心情想其他的……
李墨也能理解,她父親幕黎王被刺殺,她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
“李墨,快告訴我,哪個是皇后娘娘?”
“我要見識一下!”
宋青迎了過來,暗戳戳地問李墨:“莫非是前面那個?”
的確!
即便穿上宮女裙,皇后娘娘都顯得仙里仙氣,尤其那張面孔,被月光映照,更顯柔美,氣質端莊美麗,十分奪目!!
“沒錯!”
李墨得意地笑了笑,朝數步外,走在最前面的蕭瑾瑜努嘴:“她旁邊的,是程貴妃。”
宋青驚訝道:“皇后氣質脫俗,高貴美麗。那貴妃出水芙蓉,天仙一樣。嘖嘖,我宋青長了眼了。不錯,不錯…咦?她身后那蒙著布的是誰?”
李墨神秘一笑:“公主,皇帝的胞妹,霓裳公主!”
“啊?”宋青震愕無比:“霓裳公主?李墨,你怎么將公主也弄來了?”
“說來話長,路上慢慢和你說!”李墨有些好笑,自己將和洛峰有婚約的公主都帶走,怕是那不可一世的洛峰當不了駙馬爺了。
李墨和宋青說話間——
蕭瑾瑜已經帶著宮女,和程貴妃來到馬車前,并讓宮女將昏迷的霓裳公主弄進車廂中,程貴妃跟著也上了馬車。
然后,蕭瑾瑜自其中一名宮女那接過行囊,放在地上打開,自里面拿出銀兩,逐一分給那些宮女。
蕭瑾瑜美眸橫掃,溫柔道:“多謝你們配合。這些銀兩,足夠你們買些房地,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你們都離開吧,日后隱姓埋名,絕不要提今日之事!!”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