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和鵝黃素裙的林卿憐面對面而坐,屋中寂靜得只能聽見李墨朝酒碗倒酒的聲音。
見林卿憐垂著俏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給!”
“你想問什么,盡管問就是——”倒?jié)M酒后,李墨將酒碗遞給對面林卿憐。
林卿憐輕抬玉面,雙手端莊地接過酒碗,仰起白皙的脖頸,張開紅潤小嘴……
“哎?”李墨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她已經(jīng)將一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木扑韧辏铱浚鹊眠@么猛的?
頓時(shí)。
林卿憐桃頰一片紅潤,輕輕將酒碗遞過來,美眸望來:“李墨。咱們秦府的秦霸山,真被軟禁了?!”
“是的——”
李墨笑了笑,拿起酒壺,繼續(xù)給她朝酒碗里倒酒。
“行刺王妃的刺客阮柄,以前是他的侍衛(wèi)。”
“再者一朝天子一朝臣,王妃想集權(quán)于手,首先動刀子的,肯定是四大老將!”李墨說完,將酒碗遞給她。
林卿憐接過,正要仰面喝,李墨跟著來了一句:“哦,秦霸山,自宮了。通俗點(diǎn)來說,他現(xiàn)在跟太監(jiān)差不多。”
這話說來,端著酒碗的鵝黃素裙佳人林卿憐,身軀一顫,俏首飾品晃晃生輝,美眸也微微一凝!!
她猶豫一下,還是仰面將酒水干盡……
李墨:“……”
日,這都兩碗了!李墨瞧得暗暗心驚。
啪!一聲。
林卿憐將酒碗放下,眼簾掀起,眸光朝此直視。
“秦霸山為人好色,府中有一些丫鬟,都被他染指過,他怎會自宮?”
“王妃性情高逸,心懷澄澈,更不會做出這種事。李墨,是你干的,是也不是?”她狐疑問。
嘖嘖!
她還挺聰明的啊。
真是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我啊。
李墨老臉一紅,看向別處,干咳兩聲道:“那矮胖子,還說要?dú)⑽夷兀撸覜]殺他,反而閹了他,已經(jīng)夠給他面子了。”
這話說完,李墨眼角余光,觀察林卿憐的表情。
然后,就見林卿憐垂下眼皮,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嘴幽幽一嘆,說道:“秦霸山有此遭遇,也算是遭了報(bào)應(yīng),誰讓他昔日那般糟踐府中丫鬟呢。”
李墨好笑道:“合著,我閹他,還閹對了?”
林卿憐臉上奇異一紅,似乎不想跟李墨談這種事情,輕輕道:“再給我倒酒!!”
“你心情不好?”李墨自她眼前拿過酒碗,便見她輕輕點(diǎn)頭,嗯了一聲。
李墨拿起酒壺倒酒,奇道:“因何事不開心?說出來我聽聽。”
“我…”她抬起白璧無瑕,美艷照人的面孔,澈眸朝此看一眼,便又垂下頭去,緊咬一下紅唇道:“我…我現(xiàn)在…不想說!”
“好好好,那等會再說——”
李墨微微一笑,將裝著滿當(dāng)當(dāng)酒水的酒碗遞到她面前,然后拿起自己眼前的酒碗:“來,咱們一起喝一碗!”
“李統(tǒng)領(lǐng),請——”已有醉意的林卿憐,醉眼微醺,臉上嫣紅,宛如熟透的桃子,美艷中,略有嫵媚的意味……
尤其是,自她背后窗戶,映射進(jìn)來的金色霞光,更是將她襯托得宛如仙子一樣迷人。
這一幕,瞧得李墨一呆,嘿嘿笑道:“請,請!!”
兩人仰脖,將酒水干盡!
讓李墨奇怪的是,林卿憐似乎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一味地就想喝酒,喝完后,便又讓李墨給她滿上……
時(shí)間慢慢流逝!
李墨雖是有些醉意,但是心里有數(shù),肯定她比自己醉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