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你將這些收好,再快快躺好,記住,莫要出聲!!”
我靠!
這他娘的,真是刺激得要死!
完了,被皇帝發現我在皇后榻上,就全完了。
我好冤啊!
李墨冷汗直流,忙依偎在蕭瑾瑜身后,聽著動靜,很快便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同時!
李墨心頭提到嗓子眼了,透過幔帳,只見皇帝慕容德的身影已經走進來,嗓音有些不悅道:
“瑾瑜,朕來了,為何不見你迎接朕呢?”
你皇后自然不能迎接你啊,身上不著寸絲跟我躺一塊呢,怎么迎接你。
李墨既好笑,又緊張,腦門冷汗直流,這時卻見側躺在身前的美人,輕咳幾聲,故作疲憊道:
“陛下,臣妾身子不適,月事未過,還請陛下體諒臣妾。”
“哦?讓朕瞧瞧你吧!”皇帝慕容德,竟然朝此走過來。
下一刻!
只要皇帝掀開幔帳,便能瞧見未著寸絲的皇后身后,還側躺著李墨。
這畫面,不敢想象!
李墨:“!!!”
蕭瑾瑜:“!!!”
正在李墨心里猛跳,忐忑無比的時候,側躺在身前的蕭瑾瑜嗓音忙忙道:“不,陛下莫要過來!”
“哦?”皇帝慕容德身軀立住,嗓音有些奇怪地問:“皇后這是為何?!”
李墨發現,身前的蕭瑾瑜,俏額早已沁出細細冷汗,眼神緊張地瞧著幔帳外:
“陛下,臣妾昨夜受了風寒,會…會傳染給陛下您的。為陛下您龍體著想,萬不可過來。”
皇帝慕容德,微微呆了一下,搖頭長嘆道:“真是掃興。朕本來說要去狩獵,可天有不測風云,朕剛出城就下雨,這才想著回宮到你這來…算了,等你修養好,朕再與你同房就是。”
同個屁!
我已經捷足先登了。
李墨暗笑,有些得意。
而眼前的蕭瑾瑜,美眸慧芒一閃,嗓音說道:“陛下。都怪臣妾,這幾日來了月事不說,還染了風寒,怕是不能陪陛下了。”
這時候。
李墨瞧見,幔帳外皇帝轉身,負手而立,說道:“那就下回吧。朕正好有一事,是關于前宮黑衣衛首領李墨的,這事必須要盡快了結!!”
一聽是關于自己的,李墨既震愕,又疑惑,忙晃了晃身前蕭瑾瑜的玉肩,手感不錯,滑膩如絲綢。
蕭瑾瑜反應過來,忙隔著幔帳,瞧著皇帝要離開的背影,嗓音顫抖:“哦?關…關于侍衛李墨?陛下何意?”
唰!
皇帝立住,頭也不回地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李墨當年是被李總管收養的。
可近來,朕聽一些老臣私下說李墨身世不普通。朕必須要斬草除根,但朕不能明面上殺,會讓他的身邊人,將他殺了!!”
李墨:“……”
我身份不普通?
皇帝要殺我?
李墨眼神一顫,好啊,你個狗皇帝,你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和你皇后這事,我可就一點都不愧疚了!!
看來,眼下不光要逃命,自己也得調查清楚,自己究竟如何個不普通法。
而蕭瑾瑜更是震愕,李墨身份不普通?皇帝要斬草除根?
她半張小嘴朝李墨瞧來,她覺得自己草率了些。
若是提早知道,皇帝要殺李墨,自己何須以身入局,還被李墨玷污了冰清玉潔的身子?
便是不和李墨發生這些,怕是李墨也會想帶著自己離開這里!
可覆水難收,自己就在剛剛已經給了李墨,還被他折騰了半個多時辰……
蕭瑾瑜清淚聚集在美眸中,潔白牙齒,幾欲將下唇咬破,眼神憤恨,幽怨地朝李墨瞪著。
李墨知她意思,暗道,這可怪不得我啊,還不是你給我下那連心蠱?
“皇后,既然你染了風寒,就且歇息吧!”
“朕,這就走。”
說完!
李墨瞧見,皇帝慕容德回首朝此瞧來一眼,然而沒等自己身前蕭瑾瑜應聲,皇帝慕容德目光似乎瞧見什么!!
皇帝輕咦一聲,朝幔帳前走過來。
“奇怪!”
“皇后,你這榻前,怎么有一雙男人的靴子?!”皇帝撿起靴子道。
李墨:“!!!”
蕭瑾瑜:“!!!”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