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幕黎王妃王妃,和蕭瑾瑜等人的詫異目光中,李墨上前,自丫鬟手里接過信封,信封上面什么字都沒有。
空白一片!
李墨疑惑,拆開信封一瞧,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哪有什么信,里面竟只有一只嬌艷的紅玫瑰……
頓時,李墨想到的就是林卿憐,眼睛短暫一閉,瞧見的是秦府那涼亭中的石桌上,擺著一朵已經(jīng)有些枯萎的花。
顯然,那朵花,放了不知多久。
而李墨,這倆日事情多,忙于刺殺什么的,將此事都給忘記了。
“誰…誰的信?”蕭瑾瑜走過來。
李墨睜開眼睛一瞧,就見蕭瑾瑜,和幕黎王妃,都狐疑地朝此看著。
“哈哈,一個朋友而已!”李墨笑著回答,將玫瑰塞進(jìn)信封,揣進(jìn)懷里,自然不會說是林卿憐找自己的。
幕黎王妃沒多問,繼續(xù)朝前行著,還讓身后王允、王鶴他們的子嗣家將,都跟她一同前往城外,見那些亂軍!
蕭瑾瑜質(zhì)疑地看了眼李墨,便跟在娘親幕黎王妃身后……
李墨掃視附近侍衛(wèi)。
“爾等備車備馬,通知他人速速集結(jié),咱們護(hù)送王妃和郡主?。 ?
“是——”侍衛(wèi)們一凜。
司馬曜很是奇怪,朝李墨湊過來:“李統(tǒng)領(lǐng),這是怎么一回事?”
李墨故作悲痛道:“哎,昨晚,王允,和王鶴,都被刺殺身亡了。據(jù)說是皇帝派的刺客,刺殺的二位將軍?。 ?
“???竟有這種事?”
四大老將之一的司馬曜,驚愕無比:“天吶,真是天妒英才啊,這個消息,真是太讓人痛心了!”
李墨:“……”
司馬曜這行為,就好比貓死了,老鼠心痛、惋惜地來了句天妒英才!
李墨瞧得好笑,這個司馬曜也是人才啊,若是在前世,不當(dāng)演員都可惜了。
司馬曜是城防軍首領(lǐng),王允和王鶴想要換防,自然是想架空司馬曜,他司馬曜巴不得王允和王鶴死呢,這會竟然也貓哭耗子了。
數(shù)百名帶刀護(hù)衛(wèi),迅速出動,集結(jié)在幕黎王府門前,列隊以待。
當(dāng)馬車趕來,幕黎王妃,和蕭瑾瑜,兩個身份尊貴的女子,腳上繡鞋則是踩著護(hù)衛(wèi)脊背,登上馬車。
李墨和宋青,阮柄等人,以及一些簇?fù)碓隈R車臉龐的護(hù)衛(wèi),則是隨車步行,其中更是包括王允,王鶴的子嗣,和家將們。
只不過,因為王鶴和王允、被刺殺,他們傷心欲絕,都是哭哭啼啼的。
連司馬曜,都長吁短嘆地跟在他們身側(cè),惺惺作態(tài),勸他們節(jié)哀。
艷陽當(dāng)空,隊伍緩緩前行。
所經(jīng)之處,路過百姓,紛紛退讓至路邊避讓!
“王勉。刺客,你們可抓到?”馬車中幕黎王妃的嗓音,幽幽問道。
這話說完。
跟在馬車一側(cè)的王勉哭著道:“回稟王妃娘娘,昨夜大火燒到后半夜才撲滅,刺客早已趁亂逃跑?!?
很顯然,李墨昨夜行刺,一點破綻都沒露。
馬車?yán)?,幕黎王妃輕輕嗯了一聲,又嘆了一聲,便不再說些什么。
而李墨身側(cè),宋青則是憋著笑,李墨生怕他笑出聲,不住地肘擊他。
“咳咳咳,李墨——”
宋青干咳兩聲,捂著胸口小聲道:“若是回來后,你能跟我一起去萬花樓嘛?嘿嘿,一起去帶你嫂子,出萬花樓。”
這事,李墨還真有些心里不平衡。
怎么說,那三百兩銀子,都是自己借給宋青去給梵音贖身的,最起碼自己這個‘老板’也得見見,那個梵音吧?
至少,能幫宋青把把關(guān)。
“也行!”李墨皺眉點頭。
李墨眸光閃爍,心里還在考慮一個事情———城外,據(jù)說有十來萬幕黎軍,就看幕黎王妃,能不能鎮(zhèn)得住那些幕黎軍了!
小半個時辰。
趕到幕黎城,南城墻!
登上城墻,便瞧見,城墻下黑壓壓一片,全是手握長槍、騎在馬背的甲士們。
這些,都是王允,和王鶴的兵馬,本來是用來奪權(quán)的。
那些小將,似乎還不知道王允和王鶴已經(jīng)被刺殺,他們瞧見城墻上多了一些人影,便高聲吶喊。
“打開城門!”
“咱們按照將軍的命令,要換防保護(hù)幕黎王妃——”
這話喊出!
軍中那些甲士,高舉長矛。
“換防,換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