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那時,你們羌國與咱們幕黎之間的關系會落得何種田地,你可要仔細掂量掂量?”
“本王盡于此,就當這次,是來你們羌國旅游了,嘿嘿,告辭!!”
兩人辭激烈,懟得有來有回!
李墨這番話,更是氣得女帝堇玉昔拳頭緊握,美眸緊緊瞪著李墨的背影。
當李墨走到門前,剛要踏出殿去,就聽身后女帝堇玉昔嗓音道:
“楊國柱,好好招待唐王李墨,安排他在前宮紫泰殿住下,不得怠慢,本主會擇時和他談判!”
聞身后女帝堇玉昔這般說,李墨嘴角微揚,還算你明事理。
顯然,李墨在剛剛交鋒中,略勝一籌。
“是,娘娘!”立在殿門前的楊國柱忙道。
待李墨一走,女帝金黃色鳳冠晃晃生輝,蓮步輕移,朝隔間走去,明黃色鳳袍的拖尾,在地上拖拽,發出沙沙聲響……
女帝堇玉昔,鳳眸中閃著責怪:“你啊,剛剛誰讓你笑出聲的?差點被李墨發現!”
女帝堇玉昔款步邁入隔間,鳳目所及之處,滿是皇族威嚴彰顯的奢華景致。
隔間內的家具擺設無一不精雕細琢,桌椅之上,鳳凰圖案栩栩如生。那鳳凰以金絲銀絲為線,鑲嵌著色澤艷麗的寶石作為羽翎,于細膩的紅木、檀木之上展翅欲飛。
每一處細節都散發著皇家獨有的華貴氣息,似乎在靜靜訴說著往昔歲月里的尊榮。
女帝堇玉昔抬眸望去,只見隔間之中,立著一位面掛笑容、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子,她正是女帝方才口中的南詔國貴客。
只不過,她是南詔國皇帝的長公主,南詔國的皇位第一繼承人,昭宸長公主澹臺漓!
澹臺漓自小,就和堇玉昔認識,可謂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澹臺漓自小看到宮中母后穿著鳳袍,就喜歡上了,得她父皇寵愛,就逾越禮制,雖是公主,但也一直穿著鳳袍。
在此前,澹臺漓帶著南詔國的兵馬,駐守在南詔國邊境,這聽聞名動天下的李墨前來羌國。
于是,澹臺漓才來羌國,想看看剛剛李墨是何方神圣,長個什么模樣。
剛剛李墨和女帝說話的時候,笑聲就是澹臺漓發出的,因為她適才一直立在屏風后,偷偷瞧李墨,發現李墨竟然敢懟女帝堇玉昔,因此澹臺漓覺得有趣,才笑出聲來。
澹臺漓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襲白色鳳袍宛如流淌的月光,輕柔地包裹著她的身軀。
這鳳袍的拖尾竟長達二十米,仿若一條蜿蜒的銀河,緩緩鋪陳于地,所經之處,皆被添上一抹圣潔而高貴的光暈。
澹臺漓臉蛋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俏美絕倫,肌膚賽雪,雙眸明亮似星,恰似被造物者格外眷顧,生就這一副驚為天人的容顏。
可謂天姿國色,貌美驚為天人!
澹臺漓頭上高聳的鳳冠,更是璀璨奪目,顆顆珍稀珠寶錯落鑲嵌,在燭光下折射出五彩華光,每一道光芒都映照著她尊貴不凡的氣質,讓人一眼望去,便知其身份絕非尋常。
見一身明黃鳳袍的女帝堇玉昔,走過來,眸中還閃著責怪。
一身白色鳳袍的澹臺漓,桃腮一紅,美眸藏笑,迎上前去,挽著女帝的胳膊:“女帝姐姐,你也不能怪我,至今我只見到剛剛那個李墨,敢頂撞你,簡直太有趣了,咯咯咯咯咯……”
說著,說著,澹臺漓又笑了起來。
澹臺漓在別人面前,可不會如此!
在別人面前,她同樣是高貴冷艷的樣子,也只有在堇玉昔面前,才這般如尚未出閣的少女般撒嬌。
聞!
女帝堇玉昔俏首輕搖,鳳冠寶石閃著尊貴的光澤,無奈一笑,玉指點著澹臺漓的瑤鼻:“你呀!看他頂撞本主,你還如此開心?若是姐姐我,被欺負了,難道你不該幫我?”
“姐姐,你說什么呢,你是女帝,誰敢欺負你?”
澹臺漓輕輕一笑:“不過,剛剛那個李墨,看著真是讓人喜歡。我就喜歡那種強硬些的男人,偏偏他才智雙絕,未曾一敗,就能滅掉前離國,此世間,這能有幾人做到?”
說話間!
穿著一明黃鳳袍的女帝,和一襲白色鳳袍的澹臺漓,來到鎏金鳳榻前并肩而坐。
兩人鳳袍拖尾,甚是狹長!
尤其是澹臺漓的鳳袍拖尾,足有二十多米,上面繡著精美的金色九天鳳凰,拖尾蜿蜒,宛如白蛇。
華麗尊貴,十分不凡!
“聽你把李墨都夸出花來了!”女帝堇玉昔剛坐下,鳳眸微瞇,朝澹臺漓瞧來:“漓兒,老實說,你不會是喜歡上李墨了吧?”
“啊?我——”
澹臺漓瞬間芳心猛跳,臉上發燙,說真的,剛剛瞧見李墨,她心里就一直不平靜,也就在那時候,她相信了什么是一見傾心……
“快說,是不是——”女帝堇玉昔鳳眸藏笑,表情霸絕,猛地將一身白色鳳袍的澹臺漓壓在鳳榻。
“呀,咯咯咯…女帝姐姐,不要!!”澹臺漓臉上嫣紅,艷麗絕俗,口中咯咯笑著。
兩個穿著鳳袍的女子,宛如兩只美艷迷人的鳳凰,在榻上翻滾、嬉鬧,情景說不出的溫馨,畫面香艷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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