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很想知道,昨晚和自己進行男歡女愛的究竟是女帝堇玉昔,還是眼前的南詔國長公主澹臺漓,不過,李墨也知道自己問得很直接。
但是沒辦法,旁敲側擊的似乎沒效果,干脆來猛一點的。
可澹臺漓怎么也是姑娘家,怎能受得住他這么問。
澹臺漓面色頓時羞紅,忙地自他手中抽出皓腕,她俏首鳳冠璀璨,羞臊地背過身去。
“墨哥哥,您怎能這么問呢?”
“我,我不理你了——”
說完!
身上一襲白色鳳袍,拖尾二十多米的澹臺漓,如一只害羞的美麗鳳凰,一陣風似得,自李墨面前,轉身跑離朝那匹駿馬跑去……
“我…我先回宮了!!”
澹臺漓走到馬匹前,羞澀、慌亂地朝李墨看來一眼,便自護衛手中接過長槍,然后抬腿,蓮足踩上馬鐙翻身上馬。
她攥緊韁繩,修長的雙腿,猛夾馬腰,嬌叱道:“駕!!!”
啪!
長槍在馬匹打了一下,惹得馬兒酸爽、銷魂地嘶叫一聲,便朝前面馳騁而去……
她二十米長的鳳袍拖尾,在空中飄逸,恰似白色長蛇,更如下凡仙子,驚為天人!
身后一些護衛,都忙忙上馬,緊隨其后。
李墨:“……”
李墨瞧著澹臺漓的身影,怔怔出神,自自語道:“我靠,到底是誰睡了老子,怎么都不認賬了呢?!”
李墨抹了把臉,長出一口氣。
此刻李墨都有些想報官,說自己,有可能被女的睡了,嫌疑人,就是南詔國長公主,或者女帝堇玉昔。
但估計官員也不敢接這個案子,或會認為李墨是神經病。
“造孽啊!”李墨心中暗苦。
李墨目光朝遠處冒著濃煙的青芒山看了看,反正青芒山上叢林正被烈火吞噬。
等青芒山被燒得光禿禿的再說,而且這古代也沒環保的說法,隨便燒、隨便造。
而李墨,和澹臺漓,遇到黑蓮教刺客的消息,傳得很快,一到皇宮的御書房,女帝堇玉昔,就問起了此事。
堇玉昔,一身明黃鳳袍,凝立在窗戶前,俏首戴著金黃色的鳳冠,拖尾狹長,盡顯皇家威嚴。
李墨瞧著她修長高貴的身影,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不是碰了她:“沒事,本王和南詔長公主澹臺漓,都好好的!只是,女帝娘娘,本王想問您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堇玉昔朝此瞧來,玉面白皙,美麗動人。
李墨干咳兩聲,尷尬一笑道:“女帝娘娘,昨晚,咱們酒宴過后,您是不是又返回了一下下?”
在李墨印象中,當時女帝離開后,自己則是瞧見鳳袍女子進了殿中,只不過當時光線太暗,沒瞧清楚長相。
本來懷疑是澹臺漓,可澹臺漓沒承認!
“胡說!”
“本主昨晚喝得醉醺醺,離開后,就被宮女扶進寢宮,哪里有折回去?”堇玉昔鳳眸銳利,玉面幾分怒紅,美艷無限。
李墨:“……”
她沒有折回來?嘶,是她說謊,還是澹臺漓說謊呢?李墨心里直嘀咕。
這時候。
堇玉昔高貴身軀,拖著鳳袍拖尾,搖曳生姿此朝李墨這邊走過來,御姐般的嗓音聞道:
“對了唐王,青芒山,昭宸長公主也帶你去看了,你可有發現黑蓮教教主的蹤跡?!”
她一直想找到曲向天報仇,可謂朝思暮想!
李墨笑著道:“快了,再來兩日就差不多了!”
“嗯!”堇玉昔瞧著一桌子奏疏,小嘴幽幽一嘆:“你且去歇息吧,咱們擇日談判。”
“告辭!”李墨抱了一拳,就轉身朝外面走去,走了倆步,還回首瞧了眼表情平靜,玉面美麗的女帝。
頓時,四目相視……
堇玉昔:“……”
李墨:“……”
半晌。
堇玉昔鳳眸一瞇,紅唇張兮:“還有事?”
“哦,沒事——”李墨笑了笑:“女帝娘娘,你很美。但是都二十了,還尚未婚配,的確有些浪費青春啊!!”
堇玉昔一呆,其實她何曾沒想過這些,只不過心里一直記著父皇被黑蓮教刺殺的事情,又忙于國事,而且,丞相楊國柱給她選的那些“帝夫”人選,她也不知道看過多少個了,可是,沒有一個入她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