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痛心疾首,這么多年壓抑在心里的情感,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fā)出來,那種無奈跟飽受相思之苦的煎熬,在這一刻讓墨寒看著十分的憔悴,內(nèi)心無法掩蓋的付出,更是讓人聽著心動。
    他邊說邊把玉佩拿給楚云嫻,“你還記得嗎,這是我們初次相識,你送給我的,我一直貼身佩戴,大概連你自己都忘記了,無妨。”
    玉佩晶瑩剔透,算不上名貴,但也是楚云嫻這么多年隨身佩戴。
    楚云嫻驚訝的卡看著墨寒手里的玉佩,再摸摸自己身上的玉佩,早已不知去向,她生氣的一把搶走。
    不知何時(shí),玉佩竟然落到了墨寒的手里。
    殊不知,墨寒在楚云嫻不醒人事時(shí),撕扯了她的衣服,順便拿走了她腰間的玉佩。
    一切都恰到好處的正合事宜,比墨寒事先計(jì)劃的還要完美。
    楚云嫻把玉佩收好,“懶得跟你浪費(fèi)唇舌,我母親到底在哪里?”
    眼下場景,楚云嫻大概猜到,墨寒利用她母親把她誆騙,只是還不確定母親是不是在墨寒的手里,不敢輕舉妄動。
    墨寒裝作無辜,若無其事的聳肩。
    楚云嫻生氣準(zhǔn)備離開,墨寒從后面一把將她抱住,“別走,今日之事,我會負(fù)責(zé)。”
    這一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楚云嫻抬起胳膊把墨寒震開。
    一旁的丞相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行為無壯,再也不能坐視不理。
    “豈有此理,恕老臣先行離開,今日之事,臣一定會上報(bào)皇上。”丞相氣憤的揚(yáng)長而去。
    墨寒假裝擔(dān)心事情敗露裝模作樣的喊叫著,不讓大臣向皇上告發(fā)他們。
    隨即,看著丞相離開,墨寒輕蔑的挑了下眉毛,悠閑的坐下來喝著茶水。
    楚云嫻感覺似有不妥,自己被墨寒算計(jì)。
    “墨寒,你卑鄙無恥,對我做出如此下流的事,太子不會放過你。”楚云嫻生氣的拿起旁邊的被子砸向墨寒,指著他破口大罵,惡語相向。
    墨寒卻接住茶杯慢慢的放在桌子上,得逞的眼神盯著楚云嫻。
    “放不放過是一回事,相不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太子頭上扣了這么大一頂帽子,太子妃猜猜太子的心情如何?”
    墨寒指了指腦袋,語侮辱墨凌霄,羞辱楚云嫻。
    楚云嫻這才漸漸的反應(yīng)過來,墨寒這一箭雙雕,用的真是好計(jì)謀,她按捺住即將爆發(fā)的火氣,故意試探墨寒。
    “這么說你是故意的?”楚云嫻皺眉。
    “不錯(cuò),如今皇上最信賴的丞相親眼目睹了你我之間的不堪,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到皇上的耳邊,到時(shí)候鬧的滿城風(fēng)雨,我倒是很想看看太子的處境。”
    墨寒故意扯著衣服,暗示楚云嫻雪白的肌膚,猥瑣的舔了下唇角,倒是很享受她的無限春光。
    楚云嫻惡心的遮住衣服,心里的那點(diǎn)沉穩(wěn)之氣徹底被墨寒激怒,她一怒之下跑楚別院。
    身后傳來墨寒得意的笑聲,讓楚云嫻倒胃,感覺吃屎一樣。
    她一路朝著將軍府狂奔,一定要調(diào)集楚家的士兵,踏平墨寒的別院,將墨寒五馬分尸,方能消除她的心疼之恨。
    沖昏頭腦的楚云嫻一股腦只想著報(bào)復(fù)墨寒,卻忘記自己衣衫-->>不整,這一路不雅的形象被街上的眾人的看在眼里。
    議論聲四起,之前在難民堆墨凌霄當(dāng)街把楚云嫻抱到醫(yī)館的事,在街上引起一陣轟動,很多人都知道楚云嫻是太子府。
    那種高高在上,端莊得體的形象,讓人們羨慕敬畏,如今卻衣衫不整,滿臉怒氣,一副吃人的樣子,跟之前簡直是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