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霄挑起司蘭兒的下巴,看著她這張精致的臉,這身三分相似不俗的裝扮,加上他故意的逢場作戲,司蘭兒的溫柔諂媚,哪怕楚云嫻是鐵石心腸,出于女人的本能,也一定會火冒三丈。
    “尤其是在太子妃面前,一定要裝出十分受寵的樣子,明白?”墨凌霄再三強調(diào),
    想到這里,墨凌霄的臉上就露出了得意幸福的微笑,嘴角那一閃而過的欣慰,正好讓司蘭兒看到,她生氣的捏著指尖,削尖的指甲嵌進肉里,臉色瞬息萬變。
    “殿下何出此,臣妾不明白,難道殿下對臣妾的好只是逢場作戲,就只是為了讓太子妃看到?”司蘭兒努力克制情緒,佯裝鎮(zhèn)定。
    “只是逢場作戲,做戲而已。”
    墨凌霄仰頭看向門外,顧左右而他,始終不肯正面回答司蘭兒的疑惑,傻子都能理解,不回答就是好默認了。
    司蘭兒內(nèi)心十分難過,到最后她始終都擺脫不了任人擺布,做別人影子的命運,對墨寒來說,她只是一個活在黑暗中的影子,對墨凌霄來說,她只是鸚鵡學(xué)舌的模樣。
    始終都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臣妾明白了,只要殿下歡心,臣妾做什么都無所謂。”司蘭兒假裝大度的匍匐進墨凌霄的懷里,強壯大度挽留墨凌霄留宿。
    她按捺住心里的怒火,只要人在,她就有辦法讓墨凌霄破防。
    晚膳特地讓人準(zhǔn)備晚宴,加了溫房的酒,不停的勸說墨凌霄喝酒,可墨凌霄早有翻倍,趁著她不備的時候,將酒里的藥逼出來。
    酒過三巡,司蘭兒不省人事,墨凌霄把她放在榻上,他留宿幽蘭居,卻也只是坐在旁邊的書桌上看書到天亮。
    翌日,司蘭兒起來,頭痛欲裂,驚慌坐起來旁邊空無一人,還以為昨晚的心思白費了,可看到身上的衣不遮體,床上一抹紅色,臉色一下子緋紅,羞澀的低下頭。
    “殿下,昨晚……”司蘭兒害羞的低聲詢問。
    “本宮命人準(zhǔn)備了早膳,給你好好的補補,早膳后本宮帶你出去走走。”
    墨凌霄一副殷切關(guān)心的樣子,讓司蘭兒感到受寵若驚,有點不真實,可眼睛看到的卻一點也不作假。
    晚膳后,墨凌霄帶著司蘭兒在花園消食,故意摟著她的藥,招搖過市,舉止曖昧,看到楚云嫻走過,故意大張旗鼓的當(dāng)面恩愛。
    “蘭兒,看這個花,你戴著最好看,本宮給你戴上。”墨凌霄摘下芍藥別在司蘭兒的頭上,還故意大聲的告訴楚云嫻,生怕她不知道一樣。
    楚云嫻不止面無表情,甚至都沒有因為兩人曖昧的聲音,而停下腳步眺望,神情更是淡定,連好奇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置若罔聞一般,徑直從墨凌霄的面前走過,這一幕讓墨凌霄的心里一涼,瞬間憤怒的將懷里的司蘭兒推開,揚長而去。
    “殿下。”
    司蘭兒踉蹌著站穩(wěn),大喊著想要挽留墨凌霄,卻看似看到他離去的無情背影。
    心里正納悶的她,扭頭看到一閃而過的楚云嫻,怒火中燒,自己還真是傻子,能讓墨凌霄情緒起伏不定的人,除了楚云嫻還會有誰?
   &nbsp-->>;虧她不死心,還要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
    可她不甘心,既然昨晚她跟墨凌霄已經(jīng)有了事實,在這府里的地位逆轉(zhuǎn)是遲早的事,為了達到目的,中間要經(jīng)歷一些艱難的挫折,她可能忍耐。
    但是眼前的啞巴虧,司蘭兒絕對不會輕易就這樣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