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成臉色更加難看,說道:“趙斷流,別人怕你這個總教習,我可不怕。”
    趙斷流也絲毫不示弱,臉上露出一抹厭惡:“別人怕你那只會護短的死鬼師父,我趙斷流也不怕!”
    “好,好!趙斷流你很好!”朱玉成氣的臉色一陣鐵青,伸手指了指趙斷流,但他就算再氣,也不敢跟趙斷流在這里動手。
    他畢竟不是趙斷流的對手,而且他是弟子,趙斷流是教習,真要動起手來,宗門肯定會懲罰他。
    他臉上閃過一抹刻骨怨毒,一句話也不說,迅速轉身離去。
    他雖然離開了,但趙斷流卻是不敢怠慢,對韓玉兒說道:“我明白朱玉成此人,他一向極為驕傲自負,心胸狹窄。你們這次得罪了他,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總不可能每一次都及時趕到,我勸你們,還是離開這里,及早搬回宗門中去吧!”
    韓玉兒點點頭,掙扎著行禮道謝,說道:“多謝總教習施以援手,感激不盡。”
    趙斷流擺擺手,淡淡說道:“不用多謝我,照顧你們,本就是我這個總教習該當做的事情。”
    “我也承認對你們有一些另眼相看,主要原因就是陳楓還有沈雁冰還有你們幾個,潛力都頗為巨大,日后成就應當不淺,我不忍心看到你們這幾個不錯的苗子折在這里,那未免太可惜了一些。”
    韓玉兒等人不再耽擱,略略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跟著趙斷流回到內宗。
    還好,他們在這里本就有一處樓閣,倒也不怕回來之后沒有地方可去。
    而此時,陳楓和花如顏,已經來到了距離乾元宗不到百里的地方。
    離開木棉山脈之后,陳楓就背著花如顏一路趕路,速度奇快。
    但是,進入乾元宗附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