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湘怡輕笑出聲:那阿姨可記得你說的嘍,到時你可不許不認賬。
沈天亮:肯定不會的。
安瀾剛要往前一步,梁湘怡又說起了她。
承東,你說安瀾去哪兒了呀
她在這榮慶也沒個親戚朋友啥的,昨天那個點也沒了回河西大隊的客車,白天倒還好說,晚上她怎么辦
沈承東冷哼一聲:她愛怎么辦怎么辦,和我無關。
梁湘怡:你說安瀾她也真是的,怎么不打聲招呼說走就走,也不怕你跟亮亮擔心她。
沈天亮趕緊表明態度:湘湘阿姨,我跟爸爸才不擔心她,她走了正好,這樣咱們就還跟從前一樣。
類似的話,這幾天聽過很多次,可再聽到,安瀾依舊很難受。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不舒服,她走到門口:承東,我有事和你談。
安瀾!
梁湘怡立即站起身迎了過來,想要抓她的手,安瀾躲開。
梁湘怡也不尷尬,轉而撩起簾子:快進來,有什么事也得進屋說不是。
安瀾進了屋,沈承東跟沈天亮相似的面容,臉色如出一轍的臭。
梁湘怡等安瀾坐下后,直接坐到了她身旁:安瀾,我正還跟承東在說你,你去哪兒了昨晚在哪兒過的夜
昨天我和亮亮從公園回來,聽旁邊金菊嫂子說你走了,我們著急壞了。
安瀾,我知道你是覺得受委屈了,這事都怪我,是我給弄錯了,可我也是著急,那金耳釘對我來說意義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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