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現這么優秀,虞旎主動給了獎賞,親了他一口。
慕千爵想推開她,虞旎卻用力抱著他腰,將臉貼在他胸口上,“找我過來,不也因為你想我,矜持什么。”
說去看工地,是她應付虞盛年的理由。
她知道,這個男人也是惦記著她的。
不然不會這般聽話。
慕千爵果然沒動了,雙手張開隨意放在沙發背上,“錢我付了,你作為被雇傭者,理應盡到責任。”
正好慕楠走了進來撞見這一幕,識趣的又退了下去。
太子爺什么時候學會口是心非了?
明明這三天哪兒也沒去。
就坐在沙發上,盯著那塊雕了個五官的石頭看。
旁人不知道太子爺想什么,他跟在太子爺身邊這么多年,豈不知他是在睹物思人。
虞旎懶著不動,聲音軟軟的,“有點累,先讓我靠會。”
她此刻這樣子,像是貓兒似的。
慕千爵本該推開她,抬起的手遲疑幾秒,終究還是放了下來。
也就是這一瞬間,他清楚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
登時,瞳孔冷凝,“怎么受的傷?”
掐痕正好掩蓋了吻痕,一大片淤青明顯。
虞旎從他懷里爬起來,和他靠在椅背上,“不小心撞到的。”
撞?
慕千爵自是不信。
那痕跡分明是手掐引起的。
她不說,他也沒多問,讓慕楠取來藥箱,從里面拿出一瓶膏藥出來。
藥膏擦在脖子上,冰冰涼涼的。
男人的手按著淤青處,適當有力的按摩著,那掌心里的薄繭磨裟她的肌膚,像是過了電般惹她輕顫。
虞旎的心微微有些動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