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吻到了失控,卻始終在邊緣徘徊。
虞旎抱著他的腰,手上卻沒留情,尖銳的指甲用力抓著他背部精瘦的肌肉。
撕開一道道血痕。
而他的吻愈發凌亂。
像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肉搏。
虞旎身體嬌弱,禁不起他這樣折騰,一吻結束,扶著胸口劇烈喘氣。
慕千爵勾起她下巴,放縱過后聲音格外低沉,“這樣你就受不了,哪天真到了最后一步,我怕會弄死你。”
虞旎身體發軟厲害,嘴上卻還倔強,“你就不會輕點。”
“控制不住。”
他貼近她耳邊,故意撩撥,“你太嬌軟了。”
虞旎沒有半點被調戲的羞澀,反而張嘴咬住他胸口,“你是石頭做的?”
慕千爵沒想到她會咬他,看到胸前一個牙印,瞇了瞇眼,“屬狗的?”
虞旎整理著凌亂的衣服,回頭朝他磨了磨牙,“我是f-o-x!”
說完,將頭發重新盤好下車。
她一走慕楠立馬坐進駕駛室,目光剛好透過后視鏡看向慕千爵身上,襯衣大敞,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爪子印。
最為醒目的還是那個牙痕,不深不淺,曖昧滾熱。
他嘖了一聲。
“醉川閣負責人傳來消息,昨晚虞家人確實去調過監控。”慕楠沒有多看撇開了視線。
慕千爵靠在座椅上,眼神追隨著虞旎嬌小的身影而去。
她已經到了家門口,不清楚和林叔說了些什么,這才進了家門。
早上她不愿意下來,他是差點進去抓人。
直到她說出面壁思過這四個字,他忽然懂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