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在生日宴上,虞柔曾經給慕千爵下過藥。
像慕千爵這種睚眥必報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虞柔。
慕千爵從身后抱住她,瞇著眼睛嗅著她發上的香氣,“什么都瞞不過你。”
虞旎見他承認了,好笑道:“我要沒猜錯的話,問題就出在虞柔向你敬的那幾杯酒上,你故意接受她的殷勤,還和她碰杯,就是為了給他下藥。”
“不錯。”
慕千爵貼近她耳邊,故意吹了一口熱氣,“但是你,吃醋了。”
那故意踢他的那一下,下了不小的力。
還有眼底迸射出來冷意,像是要將他凌遲處死。
慕千爵只覺得好玩。
向來在人前安分的乖乖女,竟敢在眾人眼皮底下這般肆無忌憚。
若不是要教訓虞柔,他倒是不介意再陪她玩一次偷情游戲。
“誰吃醋了。”虞旎不承認,還傲嬌的撇過臉。
慕千爵的心軟了軟,親了親她耳朵,“我幫你教訓你不喜歡的人,有沒有獎勵?”
虞旎假裝沒聽見,“我真要走了。”
說完,推開了他下床。
腳邁出了兩步,她突然又轉身小跑了過來,一把將慕千爵撲倒在床上吻下來。
“慕千爵,謝謝你。”
不管慕千爵教訓虞柔是為了她,還是報復生日宴上的事,這次虞柔鬧出這么大丑聞,絕對死定了。
慕千爵看著小臉駝紅的小女人,嗓音暗啞,“你現在回去不安全。”
虞景西已經帶著虞柔回家了。
虞旎沒有跟回去,沒有合適的理由怕是會牽連其中。
說不定虞柔還會倒打一靶,指定是虞旎所為。
“沒事,我有辦法應付。”虞旎眼底劃過一抹冷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