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西輕輕一推,虞盛年身體沒站穩跌坐輪椅上,而他整了整西裝站起來,居高臨下的逼視他,“父親,你的時代已經過了。”
回想十五年前的自己,為了得到江氏集團,他也是這樣子步步為謀,逼得虞旎的父親無路可退。
如今這一切重新上演。
卻是他的親生兒子反過來對付他。
虞盛年猙獰大笑起來,“她果真和她的母親一樣剛烈,卻比她的母親更有手段,
景西,虞旎這么做,就是想破壞我們父子關系,你別被她蠱惑了,
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虞氏的一切,未來也會全部交給你打理,你又何苦急得一時片刻。”
“可我等不及了。”事到如今,虞景西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愛她,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不計一切代價。”
“她,你想都別想。”虞盛年怒然拍桌。
人是他帶回虞家。
沒有他的命令,她休想逃離他的手掌心。
更別想和別人在一起。
“那如果我非要呢?”虞景西毫不畏懼的看著他,“虞氏,你是別想了,虞旎也只能是我的,
那些丑陋的旗袍,發誓,蝴蝶發簪,我絕不會允許再出現她身上。”
虞盛年氣得按住心口,“我看你是色令昏智,失心瘋了。”
虞景西冷嗤,“父親又有什么資格說我?
當年你帶虞旎回家,把她打扮成江夫人的樣子,不就是為了讓她成為江夫人的影子,滿足心里那可恥的占有欲?
只是你萬萬沒有想到,從小養到大的女兒性格剛烈,不愿意服從你,她更是對你嫉惡如仇,只恨不得毀掉你。”
虞盛年被戳中了事實,一口氣沒險些上不去,氣息粗喘,“她是恨我,但也絕對不會愛上你,別忘了,你是她仇人的兒子!”
虞旎很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