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想這么做的。
但臨時出了點事抽不開身,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快別鬧,回去。”虞旎被放在了床上,推了推他。
保鏢里是有他的人,但虞家還有不少傭人。
萬一被發現,她所有的計劃都會前功盡棄。
慕千爵卻沒要走的意思,拿出了藥膏,大膽妄為的撩開她的睡裙,“傭人都在樓下忙,我避開了監控上來的,沒人會發現我來過。”
虞旎剛想說些什么,突然沒忍住嬌吟出聲。
傷口處冰冰涼涼的,男人的指腹力道適中的抹開藥膏,有意無意的觸碰到她敏感處,她的大腿沒忍住蜷曲。
“你是故意的。”虞旎瞪了瞪他。
上藥就上藥。
亂摸什么?
慕千爵的眼睛里,早就蓄滿了一片血紅,“別亂動。”
他不是柳下惠。
親自為喜歡的女人上藥,怎么可能淡定自若。
虞旎還用這種眼神看他,叫他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了腦門,一時不察才克制不住。
虞旎哪敢亂動。
剛被隨便一碰,她難受要命。
此刻慕千爵又如狼似虎的樣子,招惹他能有好下場?
忍著這種螞蟻啃咬血肉的難受一直到上完藥,慕千爵的目光才從她身上移開,“開始結痂了,再堅持上藥幾天就能痊愈。”
虞旎笑了笑,“所以你一大早過來,就是為了幫我上藥?”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