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江旎是我侄女兒,我還要利用她攀附慕家,你要是敢去招惹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也繞不過你。”
錢濤驚得一跳,“你說什么?”
但很快,他面露得意,“姨父,既然她是你的侄女,那不是更好辦了嗎,所謂近水樓臺(tái)先得月,好東西,那肯定要自家人先享受享受不是嗎?”
慕千爵聽到這,再也沉不住氣,大步上前拎起錢濤的領(lǐng)子,奮力的一拳砸上去。
“看來今晚的教訓(xùn)還不夠,你們錢家是不想在京都混了。”
華堯書看到是慕千爵,嚇得手抖了抖,“太子爺,這一切都是誤會(huì)。”
誤會(huì)?
剛他什么都聽見了。
慕千爵一拳還不夠,第二拳很快又砸了上來。
錢濤本就受傷不輕,兩拳下去,門牙夾著血水噴了出去,白紗布下的傷口也炸裂開來,血淌了一臉。
慕千爵的怒火,全都在拳頭上得以表現(xiàn)。
一拳比一拳更狠。
錢濤剛還叫得出來,此刻已經(jīng)奄奄一息任他暴打。
華堯書看著人就要不行了,趕緊求饒,“太子爺,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的。”
到此,慕千爵才放開錢濤。
錢濤只剩下一口氣,倒地時(shí)爬都爬不起來。
慕千爵拿出手帕,優(yōu)雅的擦拭著手上的血跡,而后,將臟了的手帕,丟在了錢濤身上。
那雙長(zhǎng)腿,隨之落在錢濤的小腹上,用了力的碾了碾。
錢濤痛到面目猙獰,虛弱無力的痛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