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問:“皇上可有為難老爺,他說了什么?”
一提這個,皇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皇上什么也沒說,我甚至連皇上的面都沒見到,正因為如此,事情才格外嚴重,皇上用軟手段警告我,再有這樣的事,他肯定絕不客氣!”
叫他一直吃御膳,絕不是恩賜,而是一把懸在腦頂?shù)腻幍丁?
仿佛在反復(fù)問威國公:知不知錯?
威國公哪里受過這樣的羞辱,全都是家中這個蠢婦害的!
“我沒想到會鬧的這么大......”許夫人后悔了。
她以為,最多是羅夫人知曉,而羅夫人性情嚴肅,并不愛說人長短。
誰能想到竟然連皇上都知道了。
“現(xiàn)在皇上覺得我們虧待寒兒的親妹妹,等著我們拿態(tài)度!你自己瞧著辦吧!”
威國公轉(zhuǎn)身要走,許夫人連忙拽住他衣袖:“老爺,您不管了?可三弟妹還關(guān)在牢里,還有那彭虎,必須處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威國公憤憤離去,再度把簾子甩的砰響。
許夫人臉色發(fā)白,踉蹌兩步,跌坐在椅子上。
許柔箏看她緊攥自己的手,低聲安撫:“母親,您別著急,爹爹只是說氣話,不會不管的。”
威國公比任何人都希望保全國公府的名聲,他一定會讓彭虎死。
許夫人眼淚簌簌,臉頰微腫,萬分難受。
許柔箏:“大姐姐竟以死相逼,叫這事沒法收場了。”
聽到這話,許夫人立時含著淚問:“箏兒,你說這事我做錯了嗎?也是老爺同意將靖央嫁出去,我才早早地操辦這件事。”
“那呂家公子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他算是他們那一房的獨苗,靖央嫁過去就是主母,難道我還對不起她?”
許柔箏搖搖頭:“母親待她很好,爹爹也沒怪你,只是怪咱們沒提前跟他商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