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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是在報復她!
盤兒心里很生氣,但想到之前給他送的湯,又有點慫。既然他沒說什么,只是讓她練字,那就練唄。說不定他一個高興忘了她干的事,她不就成功過關了?
別看之前讓人送湯時,盤兒挺堅定的,但心里多多少少怕他惱羞成怒,如今他輕拿輕放,盤兒也愿意順坡下驢。
辛辛苦苦寫了幾張大字,時候也不早了。
太子看過后,雖有些微詞,但倒也沒說什么。今天的盤兒出奇的老實,也格外的殷勤,太子洗漱時,她忙前忙后,只差親手上了。
兩人換了寢衣,上了榻。
盤兒安安靜靜地躺著,格外乖巧。
太子被她逗笑了,坐起來看著她:“怎么今天這么老實?”
她眨了眨眼,羞羞地說:“妾身一向本分。”
“本分?”太子低喃,將她拉了過來。
盤兒的寢衣是新做的,上身是件掐腰的肚兜,下身是條薄綢的闊腿兒褲。這么穿涼快,可涼快了難免清涼。那褲子的腰低低的,險險懸在胯上,露出一截小腰肢,襯得小胸脯鼓鼓的,小屁股也格外挺翹。
太子順手在屁股上打了一下:“那你今天給我送的那湯是個什么意思?”
來了,來了。
盤兒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法子,眨著眼無辜道:“那湯怎么了?據說這湯最是滋補,尤其對男子好。”
“對男子好?”太子低喃,被氣笑了,又打了一下。
盤兒捂著臀,一臉委屈。
他順手在上頭揉了揉,低啞著嗓子道:“你這不就是在說我這幾日沒來你院子,是虧著了,又是肉蓯蓉,又是羊腰子的,你想干什么?”
好吧,盤兒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她可不敢這么說,就是垂著頭,也不說話。
太子無奈將她拉到面前來,柔聲道:“不是說不想當眾矢之的?”
是啊,嘴上這么說,心里也這么想,但其實心里是不想這么想的,所以她就放肆了。前世她從不會這么放肆,也是見了他待自己不同,也是就想放肆一回……
“我以后不敢了。”
太子本就沒有興師問罪的想法,此時見她嬌嬌怯怯的樣兒,又想這樣一個小姑娘,年紀還不大,卻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肆意和莽撞,她其實已經很懂事了。
“孤沒有怪你的意思,”這句話讓太子說得格外感嘆,“罷了,以后別這么干了,這東宮上上下下多少雙眼睛,若是被人知道了說出去,你以后怎么有臉出門,以后別干了就是,若是想孤了……”
他頓了頓,道:“就讓人到毓慶宮傳話,孤就來看你。”
“真的?”
她一下子有了精神,環上他頸子問。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
盤兒很高興,知道太子說出這話意味著什么,她一高興就不免笑開了花。愛嬌地貼著他臉頰,撒著嬌:“那我要是每天都想你怎么辦?”
這話可真把太子難住了。
盤兒見他不,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
“其實我也不是每天都想爺來我這兒過夜,就是偶爾白天也會想到爺啊。好吧好吧,那我就不每天想了,隔兩天想一次行不行?”
這樣一個小嬌嬌,嬌嬌氣氣柔柔媚媚的說想自己,又怕為難自己,說不每天想了,隔兩天想一次。太子心里有些激蕩,有些酸楚,又有些高興,總而之復雜到不行,萬般心緒只化為一句‘你這個磨人精’。
為了應承這句磨人精,盤兒之后就真充當了一次真.磨人精。
就她這段數,太子雖已經大有進步,卻依舊不是對手。兩人折騰到半夜,才歇下了。
福祿心累得很,看來那盞肉蓯蓉燉羊腰子確實是大補啊,補得殿下大展雄風。
若是太子知道這老貨敢這么想,估計能一腳把他踢到什剎海去。
一個本來不打算來的,來了。
一個本來不想說的話,說了。
似乎就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盤兒格外黏人。具體表現就在于勾著太子的腰帶,半天都舍不得丟,水靈靈的眼睛看他,欲又止。
太子沒把持住,說留下來用早膳,盤兒一下子就笑開了,進進出出忙著安排人去準備早膳。
一頓飯吃完,時候也不早了,就算太子不走,盤兒也得去繼德堂請安了。
“好了,我中午過來陪你用膳。”揉了揉她的手,太子道。
得到這句承諾,盤兒總算不勾勾纏了,把太子送走后,就忙著打扮去繼德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