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道悶錘,硬生生地砸在他的脊梁骨上,讓楚玉寧抬不起頭。
見所有人都站好,沈芫又問:“你們都是怎么染上病的,都是和誰接觸了?”
朱老大道:“我是和去二牛家打了會牌,回家的第二天就病了。”
楚二牛道:“我是去老族長家烤火當天晚上就有點不舒服,我以為只是著了涼,沒當回事,第二天就和他們接著打牌。”
“我是去祠堂,咳咳咳,給他們兩個送被子......”楚家老族長轉頭看向站在隊伍最后面的楚玉寧和楚秋月。
前些日子,大雪壓塌了楚家的老房子,楚玉寧和楚秋月暫時住進祠堂。
他擔心這兩個孩子睡在地上著涼受寒,便讓家里的人多抱了幾床被子給他們打地鋪用。
當時他也注意到楚玉寧和楚秋月兩個人一晚上咳個不停,好似要把肺都給咳出來,十分痛苦。他還以為他們倆只是吹了冷風,得了風寒。
如今想來,把疫病帶回村子的人,好像就是他們兩個!
村民們三兩語,就幫沈芫把疫病的源頭給揪了出來。
所有人都盯著楚玉寧和楚秋月,對把災禍帶來楚家村的人面露不滿。
楚秋月緊緊咬著下唇,躲在楚玉寧背后,不敢去看那些人的眼神。
他們看她,就像是看渾身帶病的老鼠一般,這種目光讓她覺得很不好受。
是,她和哥哥是最先生病的人,可生病是他們的錯嗎?
她和哥哥也不想把大家給傳染上的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