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臥房,蕭凌放下行李便出了門。
沈芫知道他是怕自己不方便,所以才出去避嫌,便也沒問他去干什么。
洗過澡后,沈芫坐在火爐旁把頭發烘干。
她的頭發又厚又長,每次烘干都需要小半個時辰。
可等她把頭發烘干甚至重新盤好發髻,蕭凌卻還沒回來。
店小二來撤水時問了句:“客官需要備晚飯嗎?”
見蕭凌一直沒有要回來的跡象,沈芫只好說道:“要兩碗打鹵面,一碗現在上,一碗晚會上。”
“還有,我們房里還需要一鍋熱水,晚些時候問你要。”
“好嘞!”店小二答應著退了下去。
沈芫吃完打鹵面,又坐在床前將行李重新收拾了一遍。
收拾完,沈芫坐在窗邊等蕭凌。
她所住的房間在客棧二樓邊角,可以看見附近好幾天街道的夜景。
沈芫坐在窗前,看著穿梭在街道上巡邏的士兵與打更人,突然覺得巡邏的人有些多。
說起來,冀州繁華是繁華,但不同于金陵城的繁華熱鬧,冀州繁華得太過安靜了。
而且這種安靜并沒有讓沈芫覺得祥和,反而讓她覺得有些怪異。
田氏心中漸漸涌上一種莫名的不安。
一直等到亥時末,沈芫都有些犯困了,蕭凌才風塵仆仆地趕回來。
見他面色凝重,身上衣袍還有些臟亂,沈芫忍不住問:“你去了哪里?”
蕭凌:“隨便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