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芫不答反問：“所以，你會助他登位嗎？”

書房內(nèi)，安靜到只能聽見風(fēng)吹宣紙的聲音，屋內(nèi)熏香繚繞，沉悶空曠。

沈芫最后只留下一句：“沈?qū)④姡艚o你考慮的時間不多了。”

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書房。

沈芫回到長風(fēng)居，在宮中待了三四日，她身心俱疲，洗完澡換上褻衣后就鉆進了自己的被窩。

可屋內(nèi)的燭火剛熄滅，沈芫就感覺到自己床邊多了一個人的呼吸。

沈芫打了個哈欠，低聲道：“我這不是好好地出來了嗎？用得著這么擔(dān)心？大晚上非要趕過來看一眼？”

“看一眼，放心些。”

蕭凌半跪在沈芫床邊，聲音聽起來有些悶。

沈芫眉梢一挑，道：“這幾日見不到我，你不會急哭了吧？”

“沒有。”

“刺啦——”一聲，沈芫吹亮手中的火折子，星亮的眸子一瞬不動地盯著蕭凌。

見蕭凌眼眶殷紅，眼底滿是烏青，明顯好幾日沒睡好的模樣，沈芫的聲音也軟了好幾分。

“好啦，別擔(dān)心啦！你看我這不是成功殺了晉王還全身而退了嗎？”

“晉王怕是走到奈何橋了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除了太子的春藥，他自己下的毒藥，還有我的斷腸草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