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能玩,二不能看,三也展示不了。
一群人只得逛起了房子。
書舒當(dāng)初斥巨資裝修,盡管十多年過去,這房子的裝潢仍舊抗打,低調(diào)中不失奢華。
楚憐想要將眾人的注意力從密碼柜上引開,便主動帶人到露臺上去看遠處的江景。
書舒則走進了自已的臥室。
臥室還是一如既往。
只不過她的東西已經(jīng)全沒了,到處都是楚憐生活過的痕跡。
書舒忽然想起什么,來到衣帽間,撥開其中衣柜某個簾子,手放到一個地方一推。
推出一個暗格。
露出了里面的指紋鎖。
書舒把指腹放在發(fā)光的感應(yīng)器上面。
只聽見嘀的一聲。
衣柜后一扇門板往旁邊移開。
書舒在衣帽間內(nèi)專門設(shè)計了個內(nèi)室。
用來放貴重物品的。
門一開,四周的燈光,還有中央質(zhì)感極好的金色玻璃柜內(nèi)的燈光全部亮起。
將柜內(nèi)的手表,手鏈,項鏈,耳環(huán),和三面墻上的名牌包包照耀得熠熠生輝。
書舒激動地走上前。
寶貝們。
“十三年”沒見,都想她了吧嗚嗚嗚。
書舒拿過其中一個包,心愛地抱進懷里。
這是她在“出事”前剛買的一個最新款限量包包,都還沒背過兩次呢。
但是現(xiàn)在的它已經(jīng)過時了,不時髦了!
書舒忍痛放下包包,又來到中央的首飾柜。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鉆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
還好,還有一柜子的鉆石和珠寶首飾能夠稍稍安慰到她。
玻璃柜上有一層不淺的灰塵。
代表著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打開過。
書舒挑眉。
她剛才也發(fā)現(xiàn)了,暗門也是,很久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或許,這里自她之后,就沒有人進來過。
也對。
暗門設(shè)計得這么隱秘,很難被發(fā)現(xiàn),且就算被發(fā)現(xiàn),沒指紋解鎖,也沒人能進得來。
所以,書令晨那個小智障也沒有跟楚家母女透露過家里有暗室這件事?
書舒望著包包和首飾們。
心里在吶喊。
別急,寶貝們別急,還有外面的茅臺墻,都別急嗷。
她馬上,就會帶它們回家了!
隨后書舒退出內(nèi)室,關(guān)好門,然后從臥室出去了。
“怎么樣,窮酸鬼,參觀得怎么樣?是不是大開眼界了?”
書舒剛一出來,就有一道刺耳的女聲傳來。
張露抱著手臂,滿臉諷刺地看著書舒,語氣高高在上:
“好好珍惜這次機會吧,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了,以后,再想看也不能夠了。”
書舒點點頭。
覺得她說得一點都沒錯。
這的確是最后一次,她能再好好完整的看這個房子了。
但同時,也是這個屋子里的所有人,最后一次了。
就在張露話音剛落的下一秒。
“叮咚——”
門鈴被人按響了。
楚憐下意識就要去開門,不過一想到,家里還有“傭人”,她清清嗓子,端坐在沙發(fā)上,沖廚房里喊:“吳媽,去開下門。”
“沒看見我正忙著呢嗎?你自已沒手,不會去開啊?”
一下來七八個人,泡茶切水果都是不小的活。
楚母一臉不耐抬頭,等看到眾人狐疑驚訝的目光時才反應(yīng)過來,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傭人吳媽。
臉色僵硬了兩秒,楚母尷尬的賠笑起來:“抱歉,大小姐,我現(xiàn)在就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