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是個美食愛好者,她在嘴饞的問:“之前聽哥說起過姐姐做的板栗南瓜糕特別特別好吃,嘿嘿……”
這個嘿嘿的意思簡單明了——想吃,想要姐姐做。
沒有任何意外,音音溫聲答應了。
裴渡想象著女兒是何種歡快的模樣,邊下樓邊說道:“我去聯(lián)系別墅管家送食材過來~~”
然后是兒子。
他是最后一個起來的人,隨手帶上房門,困倦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裴渡聽著他脫鞋踩在地板上那種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也順著樓梯口往下去了。
三個人都在樓下。
…
線上會議結束后已經(jīng)又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情。
裴渡合上筆電,走出房門。
聞到空氣中有種奶油混合著板栗的淡淡的香味。
樓下客廳。
裴慕音聽見動靜,仰頭問道:“爸爸你忙完工作啦?”
裴渡本想應女兒一句,等視線越過欄桿往下,就看到女兒被貼滿便利條的臉。
“……”
玩了幾天水打了兩天球今天不想外出,書舒就在和倆崽玩撲克牌。
潛烏龜。
即四十五張牌,三人按順序均分,若摸到對子打出就能往對手臉上貼便利貼,若沒有摸中則反之。
這玩意兒前期怎么著都能摸到幾對,后期就純靠打心理戰(zhàn),剩余最后一張狗屎牌的人要被兩家各貼十張便利條。
書令晨和裴慕音被書舒騙慘了。
不管是女兒和兒子,書舒都一碗水端平,但凡拿到狗屎牌,她都能騙到倆崽把它從自已手里抽走,以至于玩到現(xiàn)在兩人看牌都得空出一只手去巴拉眼睛了。
就跟便利條上長了張臉似的,光線再暗點,還怪滲人。
“……”
裴渡眸光微頓,目光落向書舒——
因為給對家貼條的同時可以扯下自已臉上相同數(shù)量的便利條,音音臉上干干凈凈的,與旁邊兩個崽形成鮮明對比,她時不時還側過臉在偷笑。
“禮貌嗎?”
書令晨聲音幽怨,他注意到樓梯上的裴渡,眼尖兒的捕捉到裴渡眼底也有笑意閃過。
“?”
“別笑了,老裴你有本事也來玩玩試試啊。”
裴渡聲音低淡問道:“我也可以加入嗎?”
書令晨巴不得加個人來分擔火力,他媽可精了:“你來啊。”
裴慕音乖巧點頭:“可以可以。”
裴渡視線落在書舒身上,明明已經(jīng)通過兩票,但眼神仍舊帶著征求意味的看向書舒。
“……”書舒:“嗯。”
裴渡才走過來。
書令晨屁股往旁邊挪給裴渡讓開個位置。
重新洗牌。
四人分牌到手的牌自然就變少了,幾對對子打完,局勢提前進入白熱化
其實真不怪書舒,倆崽中最好看透的人就是書令晨了,他什么都寫在臉上了。
這不。
他從書舒手中抽到狗屎牌,瞳孔瞬間地震。
(???;)
一副完了完了的模樣。
順序輪到裴渡,他伸手把書令晨手中的那張牌給抽走了。
(2)
重申,我這是日常向帶崽文,帶崽文我三天一綁架五天一陷害才行才算是合格的文嗎,不然就是水文高開低走平淡。
我也想早點寫完。
可我手速慢,再慢再晚就算是每天三四點關電腦,我也把四千字寫完了才睡覺,但是有的人為什么要把我說得好像十惡不赦一樣?
不喜歡不看了不就行了嗎,氣到自已,我看了也糟心。
每次開開心心點開評論想看看讀者有趣的評論,結果都能看見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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