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祁夫人皺著眉,忍不住問:“你不過是見過盛二姑娘一次,怎知她的心性?”
祁予安語噎,對于重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實在沒法說出口,只好說:“我曾打聽過,在隴西,盛錦初名聲極差,經常欺辱嫣嫣?!?
祁夫人了然。
祁太君默默端起了茶盞,抿了口又放下,眼眸挑起看了眼祁予安的理直氣壯,又看了眼祁夫人,朗聲說:“安兒,去庫房替祖母挑一幅畫,作為后日賞花宴的賀禮。”
“是?!睂⑷酥ч_。
祁太君又看向了祁夫人:“你可曾見過盛二姑娘?”
祁夫人搖頭,她雖沒見過錦初,但聽祁太君幾次三番地提及,也有些好奇了:“母親,那位盛二姑娘究竟是個什么品性?”
“較之盛嫣嫣,強了百倍!”
此話一出,祁夫人驚住了,祁太君又道:“京城流并非空穴來風,安兒的婚事要慎重,別到頭來成了京城笑話?!?
祁夫人對祁予安這個兒子本就看得緊,這門婚事,她自然會謹慎,祁太君卻道:“安兒現在對盛嫣嫣看得很重,若知曉這門婚事有變動,只怕心里不愿,再說盛家遭遇橫禍,祁國公府貿然退婚,必定會被人非議?!?
祁太君回想起盛錦初落落大方,舉止得體,禮儀標準,那才是大家閨秀,而非盛嫣嫣那般輕浮。
多少次在她眼皮子底下和祁予安眉來眼去,這般作態,本就招人不喜。
“在沒有確定盛嫣嫣身份之前,這門婚事暫且先拖延著?!逼钐推罘蛉藢σ曇谎邸?
兩人達成了默契,先瞞著祁予安,再調查盛嫣嫣的身世。
祁太君忽然想起宮中小女兒前幾日送來的書信,揉著眉心長嘆口氣,祁夫人忙問:“母親可是為了貴妃娘娘的事情煩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