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頭也不回道:“是按照母親的意思辦的,興許嫁妝還在來的路上,怪就怪母親太心急了,把婚事定得這么近。”
“你!”趙氏語噎,拿錦初沒轍。
又不死心地親自在院子里翻找,確實沒什么值錢東西,她又問:“那一百萬兩銀票呢?”
“都在隴西。”
“你是故意不帶來的!”趙氏咬牙切齒,這孽障,把她氣得不輕。
這話半真半假,嫁妝的確是在隴西還沒運過來,但銀票被她存起來了,早就提防著趙氏呢。
氣歸氣,趙氏冷靜下來又哄著說:“錦初,就當是為了母親的養育之恩,你受點委屈。”
養育?
錦初掀開眼皮,似笑非笑地盯著趙氏:“母親別急,算算日子應該來得及。”
趙氏也不好對錦初如何,逼急了,什么都拿不到,和顏悅色說了幾句后便離開了。
“姑娘。”飛雁氣得剛才差點兒就動手了。
錦初按住了飛雁,問:“陸府可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飛雁道:“奴婢打聽過了,那兩人被埋了,祁國公并未追究。”
聽到這,錦初懸著的心松了,幸好沒有連累陸大人,她看向了飛雁:“趙家,國公府,都是趙嫣嫣的靠山,隱藏在最后的靠山還沒露臉,我們孤掌難鳴。”
“姑娘?”
“太子成年后出宮另立府邸,自從戰勝歸來就在府邸極少露臉,太子年紀不小,眼下正在選妃,飛雁,你覺得我若選妃,能有幾分勝算?”
飛雁愣住了。
錦初深感無奈,來了趙家,什么都沒查出來,好不容易獲得趙老夫人的憐惜,以為是個靠山。
結果什么只是人家興致來了,隨手打發的物件罷了。
她像只浮萍在湖面漂泊,一不小心就要被吸入湖底,無力掙扎。
是她沒用。